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当车子一出地下停车场,他竟违叛意志,将油门用力一踩,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可惜他到的时候,王泠还没回到家。
他坐在车子里,等得烦闷不堪,就在烦到最高点时,一部银灰色轿车在前方靠边停下,车前座里有她。
只见她下车,弯着腰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道别,酥胸因此暴露大半,老天!为了把自己嫁掉,她竟不惜牺牲色相?
他下车追上已走入大楼的她,赶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挤进电梯。
看到他,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乱了。
“你真是阴魂不散。”她靠在电梯壁上,极其无奈的说。
“他就是那个医生?”
“嗯,他叫林胜仁,是小儿科医生。”
“相亲应该很顺利吧?”他故意问,方秘书一向尽职,他交办的事,她不敢不做。
“很奇怪,刚开始我的手机一直响,接起来就挂了,没有来电显示,所以到底是谁打的也不晓得。”
“那不是很扫兴吗?”听到诡计得逞,他暗爽在心里。
“后来我干脆关机了。”
“关机?”他惨叫,她从不关机的啊。“你不怕有客户找你?”
“没办法,相亲比较重要嘛。”其实那是她妈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你对他印象很好?”他怏怏的问。
“算是啦。”她笑得有点刻意。“好巧,我们两个都爱看村上春树的书,也都喜欢乔治克隆尼,他约我下星期天一起去看他的新片。”
共同的喜好是友谊的桥梁、婚姻的基础,看来,她请喝喜酒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想到那个“圣人医生”即将与她共度每个热情的夜晚,并且名正言顺的独占她的温柔独享她的狂野,他的心几乎要爆炸。
电梯到八楼,她率先走出去用钥匙开了门,进门后转身挡住他,一副谢绝进入的态势。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话讲没一半,她就被气势凌人的他给逼退一大步,然后他绕过她进了屋内,随即将门踢上。
“我累了,你回去啦。”她在黑暗中抗议着。
他一直没说话,这样反常的沉默令她担心了起来。
“劲言,公司出事了吗?是并购案没法解决还是沈仲雄又做了什么?”
他朝前一步,举起手按在墙上,将她圈入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是我出事了。”
他闷声嘟囔了一句,接着低下头找寻着她的唇。
是他的心出事了,他无法忍受别人拥有她,如果她一定要属于某个人,那个人必须是他。
“喂,你又喝酒了是不是?”她慌忙边躲边推,但他就是不动如山。“拜托,我没挑逗你,你发什么神经啊?”
她的闪躲抗拒终究无效,他攫获了她。
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扶着她的腰,他深入且占有的吻住她。
她先是僵直身子站着,随后在他毫不留情的攻势下逐渐软化。她怯怯的回应他,矜持而羞涩,就如同这是她的第一次。
王泠,给我你全部的热情!
彷佛听到他的呐喊,她放弃矜持抛开羞涩,举起垂在身侧的双手,轻抚过他的胸膛直到他的肩膀,然后将他压向自己。
该她反击了!
她热切的需索着,放纵而绝望,就如同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如果他注定不能是她的,那么曾经拥有便已足够,纵使玩火自焚,她也绝对不会再逃开了。
干柴烈火迅速蔓延,当相濡以沬已不能满足,他们开始流连彼此的曲线,在每寸肌肤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然而他们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