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碧开心地跃到宇文晏面前。
“好不好看?”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瞧她身子一晃玲珑声起,宇文晏点头笑了。“我曾在长安看人跳一种舞,叫胡旋舞,动作就像你刚那样子。”
“你是说转圈?”她眨巴著眼一想。
“对。胡旋舞是西域特产,跳时跟你一样也会佩著玉璜坠一转圈便玎玎瑞瑞,很悦耳。”
瞧他一脸神往,丹碧一下嘟起了嘴。“不准你在脑里想别的女人!”她一搭他手臂嚷著:“什么胡旋唐旋,教我,我也要跳!”
“你这醋坛。”他笑点她鼻。“好,我就教你怎么跳。”
丹碧一转圈离他稍远,双手作势抱拳一躬。“公子请了。”
他双手击掌。“转圈,看你能转几圈头不晕目不眩。”
这还不简单!丹碧一哼,身子一旋,嫩绿色裙摆登时扬起一面圆。宇文晏自外而内慢慢接近,击掌速度由缓而急,突然一眼神瞟过,宇文晏托住她腰让她双脚腾空,只见她身子活似舞的蝶,在他带领下止不住地转圈;丹碧朗笑。
“哇——”
“头晕了?”
“晕了晕了!”她身贴他身靠站,一时不敢把眼睛张开。宇文晏乘隙偷偷一亲芳泽。她张眼娇睨。“不规矩!”
“你太漂亮了。”他唇贴她嘴儿低喃,瞧她气息粗浅诽红脸儿似花娇艳,宇文晏挲蹭著她汗湿的额角,恨不得一口将她咽进肚里。丹碧勾著他肩膀一叹,直到缓下喘息,才见她睇著他眼似有所求。
“我脚好热。”
“你又想下水玩了?”他睨她。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晏啊!丹碧娇俏眨眼。
“一下下,不准弄湿衣裳。”
“好呐!”她如蝶似转出他臂弯,脱去鞋袜往溪里一跃。
“嗳——”他正要喊她小心脚边,但——来不及了。
“哎呦!”好死不死她正正踩进烂泥里——想是附近大娘早上洗衣弄来的成绩,拎著裙摆的丹碧不敢乱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宇文晏边摇头边脱去鞋袜、扎高下摆下水救人。“你啊,行动老不先看仔细——”
“我怎么知道这里会有泥巴嘛!”她坐在岸边石上嘟囔,白嫩双脚泡在溪里踢踏。宇文晏怕她没洗净,还帮她搓了几把。
“不要不要,好痒……?”她格格笑著闪躲,宇文晏一瞪她。
“还动!帕子拿来。”
“呐!”她递给他,然后瞧他小心细腻地擦干她脚,连弄湿他自个儿衣裳也没多吭一句。
他真的很疼她呢!丹碧心头一甜。
“文晏。”说话时她边移动脚尖,只见她粉藕似的小脚抵着他胸窝轻点。
他蓦地抬头,一双眼不知何时变得又黯又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看著她喃道。
“哪有!”她不依地抗议。“我只是想到你之前说过,上回月我裸著脚在水里玩,就让你一阵心猿意马,嗳,你到底在心猿意马什么?”
“想知道?”他唇畔凝了个颇具深意的笑。
“嗯……”她表情迟疑,直觉他表情——很危险。
“想不想?”
“想是想,但看你样子……还是算了!”说罢她便想抽回,可这么好机会,宇文晏哪肯放手。“别动。”他低嚷,趁丹碧还不及反应掳住她小脚。
“你——”她一声嚷方出喉口,宇文晏已端起她脚凑在唇边嗜咬、轻吮。根根细白脚趾被他含舔,丹碧捂嘴意图压抑喉间shen/吟,却难敌他细腻的啜吻。
“噢……”太太太——太羞人了!丹碧抑不住骨酥肉麻的shen/吟,怎样也没想到如此不起眼的脚丫,竟然、竟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