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嫣然窘窘地看着那张递来的卫生纸,他的意思不会是让她咬着卫生纸不要发出声音吧?这画面太奇怪了!
她推开他递来的卫生纸,忍着痛呜咽道:“我不发声,不发声……”憋死她自己得了。
她身后的苏启笑了,将卫生纸塞到她手上,“是擦眼泪的。”
排排黑线挂在脸上,她无地自容,默默地拿过来轻拭眼角,不忘说明,“真的很痛。”
“我知道。”苏启揉了几下,伸手脱去她的裤子。
唐嫣然吓得反手捂住屁股,“你干嘛?”
苏启再一次无语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虽然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做爱了,但我不至于像个野兽。”
再一次自行惭愧,唐嫣然移开了手,手干脆捂着嘴巴不说话了。
苏启顺利地褪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轻揉了一会儿,便去浴室弄了一条热毛巾,单手扯下她的内裤,将热毛巾敷在她的伤处。
热呼呼的毛巾让她的肌肤先是一阵烫热,但随即又令她舒服地眉开眼笑,“好像不怎么痛了。”
苏启移开目光看着地板,“嗯。”
从第一次见她开始,她就是一个个性比较迷糊的女孩,不是弄湿自己就是伤到脚呀、手呀,在他面前上演着各种自虐场景。
“做事不要这么莽撞。”奇怪的是生活中的她那么不细心,但她的书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很精细。
“知道啦。”她无奈地吸了吸鼻子。
“前几天碰到闫婷婷了。”
“啊?”唐嫣然正拿着卫生纸拭着还微湿的眼角,“她说什么?”唐嫣然小心翼翼地问,虽然分手是她几番考虑之后决定的,但闫婷婷绝对是导火线。
苏启轻轻地俯下身轻靠在她的身上,“你说她说了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她心虚地将头埋进枕头里。
“你真的不知道?”苏启麦色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唐嫣然的腿根处,状似不经意地说:“真的不知道就算了。”
室内的空气一下闷热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一点一点的汗,感官都集中在他那只手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先说自己不是禽兽,不会对她怎样,结果呢,他肯定是一只最奸诈的禽兽,她宁死不屈!
可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收拾了腹诽的心情,她试着平淡地解释,“闫婷婷有找过我,嗯……”
原来向她打小报告的人就是闫婷婷。
“继续说。”苏启的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滑动着,从大腿的内侧轻滑至她的脚踝,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小脚丫又缓缓地往上移。
“就是……”她扭了扭屁股,内裤半挂在她的腿上。
“不要乱动,毛巾要掉下来了。”
人面兽心,他凭什么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一边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跟她讲话。
她悲哀地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内裤爱掉不掉地挂在臀下,不至于春光乍泄,“她跟我说她在医院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苏启应了一声,顺手扯开了内裤。
屁股一阵凉意,“喂!”唐嫣然作势要坐起来,被苏启一手压住。
“躺好。”他威信十足地命令道,唐嫣然委屈地躺了下去。
他的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捏了好几下,随即沿着臀沟往下游移,“她说什么你就信?”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唐嫣然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恼怒的神色,她开始担心受怕了,“我没有。”
“哦?你确定她的话完全没有起作用?”他不信地反问。
有啦、有啦,有那么一丁点作用啦!
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才要说出口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