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真名或假名。
他似乎清楚她心里所想。
“别怀疑,这是真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会给我取这么怪的名字。”
“你自己知道怪就好。”
“你呢?你的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嘿,这样不公平,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皇逵不满意的大叫。
“别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别跟我谈公平。”
“你真是独裁——喔——”他痛苦地瞪着被她虐待的胸膛,拼了命的想逃离她的魔手。“很痛!”
“不会啊,我又不会痛。”慕慈瑄漫不经心地道,然后又想碰他的伤口帮他擦药,可这次他拼了命的闪躲,不让她碰。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够了。”
“够了喔,那滚吧。”她离开座位走到餐桌旁,拿起饭店送来的苹果在手臂上擦了擦就张口咬下。
“真是没同情心,我受伤这么重,你居然还要赶我走。”
慕慈瑄转身瞪他一眼,不想再和他说话,反身走往沙发,双脚叠放地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皇逵一拐一拐地走近,也坐了下来。“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慕慈瑄一脸正经地看着他。“如果你要问我的名字或者是身世,那么现在就可以滚了,否则就给我安静点,我不想和你说话。”她不屑地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吃苹果,一点儿也不理会他。
“你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伤口的疼痛已经令他体力耗尽,他虚弱地靠着椅背。
“你管我。”她不停按着遥控器转台,一台换过一台,就是没有一台的内容吸引她。
他蹙眉。“拜托,我头都晕了,别再转台了。”
闻言,她回头瞪着他,没好气地道:“你头晕关我什么事,都已经帮你包扎好了,还不滚。”真是衰,去酒吧喝个酒也能捡个男人回来,还是个麻烦的男人。
“我不能走。”皇逵极力抗拒,就是不想离开。
“什么”她尖叫。“什么叫你不能走?”
“我无家可归了。”
“笑话,你又不是没有家,怎么会无家可归。”她才是以饭店为家的人,连个最基本固定的“家”都没有,所以只能以饭店为家。
“你想想看,那群嬉皮有可能会这么放过我吗?我可是上了他们头头的马子耶,他们现在肯定又觉得揍不过瘾,难消心头之恨,一定会到我住的地方去堵我,我才没那么笨,还自投罗网。”
“那是你的事,谁教你们男人总是以下半身思考,被打死活该!”她将苹果果核丢进垃圾桶内,双手在裤管上拍了拍。
“我如果被打死,警方一定会藉由我身上的绷带查到你,到时你也脱不了嫌疑。”
他指指绷带上印有饭店名称和标帜的一角,慕慈瑄看了气得不得了,起身就要扯掉他身上的绷带,可惜被他逃过。
“嘿,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包扎好的,就这么一扯,你的心血结晶不就白费了,而我的伤口也白包了。”他好像在抚摸什么心爱的宝贝似的,轻抚着手臂上的绷带。
“我管你那么多!”慕慈瑄双手叉腰怒斥:“该死的你竟然敢以此威胁我!”
“嘿,我可没威胁你喔,见死不救在美国的罪行可不轻,我是在提醒你。”
“我干嘛要收留你!”她已经被他气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出她的房间。
“因为你美丽大方又有同情心,绝对不会看着我流落街头,甚至被人打死。”
慕慈瑄盯着他,见他笑起来在唇角的地方会有个小梨窝,看起来既可爱又英俊……虽然他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看起来实在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