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谢我,就把手拿开。”她捂着脸,就是不爱在第三者面前露出真面目。
“放心,只有我看。”
“回房再看。”
“可我现在想亲你啊!”
“你——”她眼角余光瞥了那个正面壁的皇帝一眼。“大庭广众的,你节制些成不成?”
“情之所至,天崩地裂都挡不了。”
感动吗?好吧,她是对他这副耍赖样生不出火气,但也绝对不喜欢。
“你要亲就亲,揭我面具做啥?”
“可我不想亲圣女啊!”也许有人会觉得老婆多几个模样,才够味,可他独钟寒孺,其余皆无兴趣。“我的吻只给寒孺一人。”
天哪,太肉麻了……站在墙角的皇帝浑身打哆嗦。
即便是寒孺也听得面红耳赤。
“你就不能少说点浑话?”
“好吧,我正经一些。”他轻咳几声,换上一副认直的表情。“有道是好汉不娶二妇、好马不配双鞍,所以我坚持,我的一切只属于寒孺一人。”
连她这么了解他的人,都受不了他言语的冲击,手一松,面具又被他抢了过去。
“司徒——唔!”她未完的话语被堵在口中。
他吮着她的唇,她唇间有一条伤疤,让她的唇尝起不是那么地绵软,可那点点凹凸却刺激得他心跳如擂鼓。
热,好热……
他看着她的眼,爱恋累积在明澈的秋瞳底,渐渐地,眸底蒙上薄雾。
他随手将面具往怀里一塞,空出来的大掌抚摸着那本应青翠的黛眉、眼角微勾的凤眸微微流转,便是风情点点,小巧琼鼻精致可爱……这张小脸,他爱不释手。
她眼一眨,两滴珠泪滑下。从不知道手指会说话,但在他抚摸她的同时,她心底却听见了他的话——他喜欢她,每一分、每一寸,包括这些伤疤。
如果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那么能够获得他全部真心的她又算什么?
张开双臂,她拥住了他,怀抱热情,回应这情深的一吻。
丁香的柔甜令他陶醉地低吟,情海涛起,一浪接一浪地将两人掩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现在,我应该可以跟圣主打成平手了吧?”想要迎娶她的难关太深重,第一个是皇帝,他侥幸摆平,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白莲教了。
“恐怕圣主已不是你的对手。”
“那么我可以光明正大上门提亲了?”只要那些人拦不了他,他便能携她至天涯海角。
她却摇头。“白莲教里有一套合击之术,需要十二名护法联手施为,她们个别出手也许打不过你,但联合起来,你必死无疑。”
“只有白莲教有护法吗?我魔教长老更厉害。”
“但白莲教人多势众。”
他瞥一眼还在面壁的皇帝,传音入密道:“我徒弟手下的兵马更多。”
原来他把魔主的位置传给皇上是想借力使力,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不过……
“以你我之能,寻个地方隐居,不成问题,没必要搞这么大风波。”她还是担心中间出意外。
“但我们会被追缉一生,永远无法走在阳光下,我不想你活得这么委屈。”
“我无所谓。”
“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呢?”
她愣住了。祸延子孙这种事她做不出来,所以……
“你说的对,迟早要面对的事,与其逃避,不如直接出手解决。”
“等京城的事了结后,我便上白莲教提亲。”
“我陪你一道去吧!”
“从没见过大姑娘带个男人回自己家提亲的,你想做那前无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