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奂真到底跑去哪里了?那些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余安朵担心到吃不下、睡不着,不过两三天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第四天,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向之谦突然打开房门快步走了进来。
“安朵,找到了,找到涂奂真了!”
“真的吗?”余安朵一股脑儿的坐起身,猛烈来袭的晕眩差点害她再度倒下,她紧紧抓着向之谦的手追问现况,“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受了一点伤,现在人在医院,你先吃点东西,等有了体力我再带你去医院看她,她爸妈已经先赶过去了。”
“她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算不上轻,但也不严重,大致上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余安朵喜极而泣。
“对了,是谁救了她?是哪个好心人救了她?我一定要好好感激这个好心人!”
“这个人你也认识,是阿衍。”
“你是说……皇甫衍?!”
向之谦笑着点点头。“怎么会,他不是人在美国吗?”
“只能说,缘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向之谦望着余安朵,说了这么意味深远的一句话。
一大早,向柏成犹在房间里呼呼大睡,警方已经赶到向家,将他逮捕。
“放开我,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向柏成大声咆哮。
张月丽也慌得手足无措,“柏成,柏成!警察先生,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儿子?”
“向柏成涉嫌掏空顶信集团,并教唆绑架、伤害四名受害者,警方依法逮捕。”
“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放开我!”
向之谦和余安朵赶到的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团,向父心里有底,沉默不语,张月丽大声哭喊,一旁的佣人们更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之谦,你快来,你帮帮柏成,柏成要被抓了,你帮帮他!”张月丽哀求。
“阿姨,能帮的我一定帮,但是柏成该面对的惩罚还是得面对。”
张月丽脑中一片空白,“不可能……柏成好端端的掏空顶信集团做什么?那是你爸爸的产业啊!而且警方说他绑架,他绑架了谁?他不可能做这么恐怖的事情!他一定是被陷害的!”
“向柏成教唆绑架三名高雄的地主和一名整合公司的女员工,为了让高雄开发案能顺利推行,还意图杀害他们。”余安朵代为说明。
她能够理解向柏成母亲的怀疑,因为没有哪个父母愿意相信自己的宝贝小孩是坏蛋,但不管如何,向柏成就是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阿姨,证据确凿,没有人陷害柏成,三名地主跟整合公司的涂小姐都已经正式向警方报案,准备提起告诉,至于掏空公司资产,公司内部也都已经调查清楚。”
张月丽茫然无语。
“向之谦,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在后面弄我的?你就见不得我比你好吗?”向柏成怒目咆哮。
“柏成,你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我从小被你压着打,好不容易在公司做出一点成绩,你就急着回来分一杯羹,我掏空了什么?那些本来就是我应该拿的,我不拿,以后老头会分给我吗?他有在乎过我这个儿子吗?你有当我是弟弟吗?我只是拿我该拿的……”
“够了!你这个混蛋,什么叫做你该拿的?我没给的,谁都不许拿!你以为顶信集团是你说要拿就可以拿的吗?你有那个资格、有那个能耐拿吗?”向父痛心疾首,怒斥冥顽不灵的小儿子。
“为什么我没有资格,我也是你的儿子,我不比向之谦差,我比他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