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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衣服,走到她面前。

    「你为什么不把身上的伤给治好?」

    「我刚从南方回来,一心赶着见你。」

    事实上,他赶的不是这几日,他已经整整赶了三年,每天他都在加快脚步完成计划,他知道丫头死心眼,若她心底有他,那么自己留下的那两个字就会变成她的责任。

    「有差这一天、两天吗?找个大夫、敷个药,能拖延你多少时间。」她气恼他不爱情自己身子。

    「当然有差。」合着笑,他拉着她走到床边。

    「差在哪里?」她气鼓鼓道。

    「再晚一点,就不是七月二十一。」他答得认真,无半分戏讳。

    「又如何?」

    「你最害怕的日子,我想要陪着你。」

    他笑了,而她……心软了。他相信她,他没把她十四岁说的那些当成疯话,他始终记挂这一天,记挂她十七岁将要遭受灾劫。

    于是,所有的埋怨、恼怒、气恨通通在转眼间消失不见,仿佛,他们之间没有漏失三年,仿佛,他们昨天才在橘园里策马狂奔。

    「你相信我,不是违心之论?」她再次确认。

    「为什么不信?」他理直气壮反问,好像她的遭遇小是前世今生,而是早上出门被狗追,回到家里找个人哭两声,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事件。

    在庄园听了舅夫人的话,傅竞心知有异,便领了人快马往莫府狂奔。

    别的不知,他岂会不知莫大人根本不在京里,如果没估量错,莫大人现在正在北方,以钦差大人的身分给众士兵濒赐奖赏,这个差事,是他帮莫历升要来的,为的是替莫府、替丫头争脸。

    他在暗地窥探,探出奶娘和喜妹被禁,而诗敏被单独关在一间屋里。

    他记起诗敏对自己说过的事,他不确定生命重来一回,诗敏会不会碰到相同事件,不过……不管怎样,他今天晚上便要斩拿除根。

    「你不觉得我的故事很荒谬吗?」她试着在他眼中找到一丝嘲弄,但是没有,那里面只有诚挚、只有担忧。

    「如果你说的话是假的,那才是真荒谬。」

    「为什么?」

    「没有人会编出那样一套谎言,来诬蔑自己的名节。」

    他笑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和记忆中一样,小小的、白白的,掌心有几个茧子,那是一双肯吃苦、肯付出的手。

    好简单的道理,可她竟没想通。失笑,诗敏追问:「相信了,然后呢?」

    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而他听见她心底的哀求。

    捧起她的脸,傅竞认真回答,「然后,不走了。」

    「不走了?你大娘和大哥要是找到你,怎么办?不会有危险吗?」

    「他们都死了,再也危害不了我。」

    也危害不了她,所以他出现在她面前,光明正大。那年他七岁,无法保护母亲,现在他已长大,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不教她受分毫委屈,因此……

    江媚娘、莫鑫敏,等着吧!

    「是你杀……」她吓得双眼倏地膛大。

    他笑出满口白牙,捏捏她的脸,笑道:「不是我,是天理昭彰」

    「我……」她迟疑着,不确定可不可以问这么私密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故事。」他接下她的迟疑,笑道:「上床吧。」

    「上床?」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

    「不上床,怎么配合江媚娘和莫鑫敏演出一场好戏。」

    他把被子折成软枕,准甫在床头,拉看她除去鞋子,一里一外,在床上躺下。

    「什么好戏?」因为好奇心,她躺下,虽然心知不合规矩。

    「他们不是要把李海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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