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温热的双唇吸吮着他手臂,那柔软的感觉与在他心里引起的悸动还留在他心底。
如今却只有他还记得这件事,不禁令他倍感惆怅。
被姐姐拦住,丁应司满脸的愤愤不平,“姐姐,他先是让你跟只猪拜堂,现在又纳了妾,他这么欺负你,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应司,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别气了。”她柔声安抚弟弟,拉着他往她的寝院走去。
晚了几步追来的银珠手里拿着一把伞,赶紧撑在两人头顶为他们遮雨。
丁应司怒气难消,“他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姐,你跟我回去吧,别留在寒府让他糟蹋了。”他明天又要押镖出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姐姐万一又受了欺负该怎么办?
“若是真的待不下去,我会离开这儿,但现在我还不能走。”
见他发梢、脸上都是雨水,丁挽秋取出手绢替他拭了拭,“应司,以后别再这么冲动,打人不能解决事情。”
“姐姐,你是不是担心被人说闲话,所以才不想离开寒府?”丁应司猜测。
“你想我会在乎那些闲言闲语吗?”
“呃,不会。”姐姐的性子说好听是一向淡泊,其实是对什么都不太在意,自然也不可能在乎那些闲话。
“那就是了,所以你别担心我了,等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刚才相公打了你一拳,有没有受伤?”她关心的问。
“他那一拳哪伤得了我。”丁应司扬起下颚自傲的道。实际上肩头隐隐传来阵阵痛意,只是他逞强的忍住不敢表露出来。
“应司,以后别再这么莽撞,若是相公不懂武功,你打伤了他该怎么办?”
“那混蛋敢这么对你,本来就该揍!”他怒道。
“你没想过打伤他的后果吗?寒家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别忘了咱们还欠寒家一笔钱。”她提醒弟弟。
“要不是为了那笔钱,你就不会嫁到寒家了。”想起这件事,丁应司咬牙道,“姐,你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才不肯离开寒家?”他恨透了自个儿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无奈同意嫁进寒家,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是。而是我已嫁进寒家,就有一份责任,哪能那么任性的说走就走?况且我在这儿过得很好,也没有理由离开。”
丁应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寒见尘那么对你,这也叫好吗?”
“他只是纳个妾而已,又没苛待我。”
“姐,你怎么连这都不在乎!”寒见尘可是她的丈夫,他才刚娶了她便纳妾,难道她一点都不生气吗?
丁挽秋宠溺的抬手轻抚着弟弟气呼呼的脸,“我只在乎你还有爹娘,其他的人我都没放心上,所以他做的事伤不了我。”爹娘只生了她和弟弟,他们姐弟俩感情一向深厚,她明白弟弟是舍不得她被人欺负。
她的话让丁应司恼怒的神情渐渐放松了些,“若是有一天姐姐在寒家待不下去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来带姐姐回去。”像想起什么似,他接着再说∶“我明天要再去押镖,这趟镖要送到关外,会去比较久。”
“应司,爹的年纪也大了,你没想过留下来帮他吗?”每次他押镖出去,她和爹娘便忍不住要为他担心,她很希望弟弟能留在苏州城,别再四处跑了。
“跑完这一趟镖,我就不再去押镖了,会留下来帮爹打理家中的生意。”他对经商不感兴趣,但姐姐受的委屈,令他打定主意要努力赚钱,好尽早归还欠寒家的那笔银子,让姐姐不再有所顾虑。
说话间三人回到寝院,见弟弟身上的衣裳都淋湿了,丁挽秋吩咐,“银珠,你去找件相公的衣裳给应司换上。”他们两人身量相当,寒见尘的衣裳弟弟应该穿得下。
“是。”银珠从橱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