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扬声道∶“应司,你快住手。”
丁应司回了声,“姐,这混蛋敢这样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寒见尘冷道∶“丁应司,你再不住手,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丁应司吼回去,“你不用留情,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今天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他原来是想痛揍这家伙一顿替姐姐出气,但他没想到寒见尘的身手如此了得,这一打起来,两人竟然堪堪打了个平手,令他很气恼。
“应司,听姐姐的话快停手,别再打了!”见两人相持不下,丁挽秋有些着急,他们之间不论谁伤了都不好。
丁应司无暇回话,除了不悦,也是因为难得遇上这样一个对手,他打得正酣,不愿这么快就收手。
猛然间,寒见尘一拳砸向丁应司,丁应司也毫不迟疑地回敬了一拳,丁挽秋越看越心惊,唯恐他们伤了对方,她不及细想的奔过去,站在他们中间。
两人的拳风袭来,眼看就要打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的闭起了眼。
只差一寸两人的拳头就要落在她身上,间不容发之际,他们各自硬生生的停住了手。
寒见尘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怒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若不是他及时收回手,此刻她已受伤了!
丁应司也恼怒道∶“姐,你为什么要突然跑过来,你知不知道若是我没有及时收拳,你会受伤!”
听见弟弟的话,发现自个儿身上一点痛意都没有,丁挽秋才缓缓张开眼,她先望向寒见尘。“相公,我代应司向你道歉。”她了解应司火爆的性子,明白一定是他先动手的。
闻言,丁应司气得跳脚,“姐,你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是你先对相公动手的吧?”
丁应司指着寒见尘的鼻子痛骂,“我是在替你教训这混蛋,他才刚娶了你,居然马上纳了妾,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由于他打小就被父亲送去习武,去年满十六岁开始,便跟着几个师兄弟一起外出押镖,姐姐成亲时他来不及赶回,直到今天才回来。
可一进城里便听说寒见尘不仅找只猪仔跟姐姐拜堂,成亲不到十日就纳了房妾,气得他连家也顾不得先回去,直接跑来寒府想痛揍他一顿替姐姐出气。
对丁应司的指责,寒见尘没有一句辩解,瞥了眼丁挽秋后,径自朝大门而去。他原本正要外出,刚到前院便被丁应司拦下,与他动起了手。
一名随从急忙撑着伞跟上去,见他衣物都湿了,问道∶“少爷,您的衣裳都湿了,要不要先回去换一件?”
“作坊里也有我的衣裳,到那儿再换。”
见他要走,丁应司怒斥∶“寒见尘,你给我站住,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寒见尘回头瞟去一眼,看见丁挽秋拽住丁应司的手臂,不让他追上来,还温声哄劝着,“应司,你冷静一点。”
他冷锐的黑眸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发一语的离开。
若是早知大娘要他娶的人是她,他不会用一只猪仔跟她拜堂,他原是想让大娘难堪,结果却反而让她成了全苏州城的笑柄。
他很清楚这阵子苏州城的人全把寒家少夫人成亲当日与猪拜堂的事拿来当笑话说,换做是他被当成笑话,早就气得火冒三丈。
结果她不仅没怨他,还心平气和的把那只猪留下来,甚至为它取名向恭来自娱,她的豁达令他又恼又佩服。
气恼的是她能如此豁达,是因为不在意他,所以才能谈笑自若的对他说出他想纳几房妾室都由他。
佩服的是,他相信鲜少有女子在面对她这样的处境时,还能像她这般淡然处之。
他下意识看向左臂,当年被蛇咬伤的手臂早已痊愈不留一丝痕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