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脉络就是这样,魏中华被魏长安禁足在家,多日不敢出门。游戏厅经营慢慢恢复,而且生意越来越好,原因很简单,就是太平呀!没人闹事的娱乐场所当然最受欢迎。
雷雨晨帮忙弄下十万块钱的无息贷款,余晓东把钱全部给了顾大生,购置了六十台新机器,游戏厅的生意更加火爆了。
晚上,东南西北四人聚在一起,余晓东将自己手里的两千块钱,以及五千块钱的存折交到余晓楠手中。
余晓东道:“晓楠,这些钱你先拿着,这些是以后你们几个人的生活费,我有事要出去两个月,回来后就直接去育英中学上学了,那是封闭式的学校,只有周六日才能回家陪你们。不过我已经给顾大妈打电话说好了,她以后会过来照顾你们的。”
几个小孩儿看着自从爷爷不在后,就成了主心骨的大哥,竟然都哭了起来。
余晓北哭得最为伤心,拉住余晓东的手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晓北以后听话,大哥别离开我们。”
晓南和晓西两姐妹冲上去抱住哥哥,死死地抱住,不肯放手。
余晓东挨个摸过弟妹的头,对着几个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弟妹说道:“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了,记住咱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们是扎根悬崖的小草,想要活得更好,就必须学会坚强勇敢。”
几个孩子哽咽着,只知道拼命的点头。他们忘记了吸引人的电视剧,和自己的大哥,相拥在一起。直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凌晨三点半,余晓东扎好绑腿,带好铅块。悄悄地在弟妹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小心的关上了房门,然后出了大杂院,向天桥跤场飞奔而去。余晓南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哥哥远去的方向,落下了泪花。
自从感悟到了有,两个沉重的铅块好像也没那么沉重了,余晓东一路奔跑,并不觉得累,不到一个小时,就出现在了天桥跤场。
老二和老三在对练着摔跤,老五由于游戏厅的事情太多,已经很少过来练摔跤了。
余晓东还是扎跤步,练习呼吸吐呐。不知什么时候,金七爷走了过来,对着余晓东说道:“老六,你先停下,我有话说。”
余晓东停下之后,金六爷指了指不远处练跤的两个人说道:“我小时候,总有几十人在练,后来就剩下我和你们几个了。现在老大老四和老五已经没时间过来了,只剩下你们三个了。”
余晓东从自己师父简短的言语中,听出了那么多的沧桑和无奈,叫了一声师父,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金七爷又说道:“前两天雷雨晨不费吹灰之力就摆平了你们店里的危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这个人应该是服务国家的,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们这么帮了你这么大忙,应该是要你为他们做事吧!”
余晓东对师父的睿智和洞察力很是钦佩,点头道:“师父您猜得很对,我已经答应了他们,为国家工作,至于做什么,因为有保密原则,我不好和您细说了。”
金七爷笑道:“我希望你可以和你大师兄一样,成为对国家有益的人。可能你也不能经常来练摔跤了,还是那句话,功夫不能放下,不能叫咱北平跤断了根。”
余晓东重重地点头,将金七爷的话记在心里。
金七爷又道:“咱北平摔跤,传承了几百年,但我们的内功心法却不是祖传的。”
余晓东还是第一次听师父说起内功的来历,很认真的聆听着。
“我阿玛是宫里的侍卫副总管,听说那时候有不少人来家里走动。后来大清完了,我们家也败了。我出生以后便已经是民国了,家里面日子过得虽然算不上清贫,但也不宽裕。有一天我从跤场练完摔跤回家,家里正来了客人,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