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皇甫尚,你已经是长白派的掌门,早已脱离宗门,还要过来插一脚是为什么?”大长老带头起哄,而宗门弟子却分为两派,顿时争吵起来。
“行了!”吵到半中央,皇甫尚却抓起床旁的花盆,直接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今天我爹去世,不想和你们动怒,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
伸手一指大门口,当场下了逐客令,大长老等人却住口不言,唯有皇甫义还在哭个不停,似在说自己并不是要什么掌门之位,而是二叔明明说了,他不能说谎。
目送这些人离开,皇甫尚却望着父亲的尸体,悲从中来。
这就是爹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门派,如今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皇甫德的尸体,痛哭失声。
良久,仿佛有人蹲在了身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然后用绢帕擦去脸庞的泪水。
抬起头来,模糊中好似看到南宫梦的身影,对方却一把将他抱在怀内,宽慰:“没事的师兄,没事的,你还有我们!”
“是的,你还有我们,我们这些朋友会来支持你!”
一回头,却见身后站着任添堂、慕容暴雪、纳兰飘柔、王晓虎他们,一个个全都站在自己背后,张开了怀抱,等着他站起来。
“是,我还有你们!”皇甫尚默默站了起来,擦去眼角泪水,露出一丝微笑,“我发誓,以后只会笑着流泪。”
“好,就让我们大干一场吧!”任添堂带头说,“既然我们来了,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