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必须处理。”
他环顾眼前众人,把他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天元宗不可一日无主,必须选出一个继承人,此事等我父亲稍微清醒些,我会请他明示。至于此刻,大家还是回去各司其职,不要乱来。”
“这怎么行?宗主身受重伤,凶手又不知是何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五长老又在发问,引起群情激动。
皇甫尚却盯着他,忽然箭步过去,一把按住五长老肩头:“怎么,你还有异议?这个时候,正是宗门紧要关头,大家一窝蜂地去找凶手,就能解决问题了?你若不想门派大乱,就给我做好自己的本分,那才是为门派着想。”
“除非?”他斜眼打量着五长老,这个长老之中一直不怎么起眼的家伙,今天却别样的积极,“你心里有愧,故意想制造混乱,是不是?”
一声喝问,五长老冷汗都下来了,连连摆手:“没有,我哪里有异心?少宗主说得对,就照你意思办!”
皇甫尚见敲山震虎奏效,随即说:“大伙儿还是散去吧,记得约束弟子不要乱来。还有,大长老请留步。”
等众人都要散去,他却把一直没有表态的大长老,留了下来。
这老头儿望着皇甫尚,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少主要干什么,只能等着其他人都离开,皇甫尚反手将门关死,才让大长老来到床前。
“大长老一定奇怪,我为何不追究南问天的责任?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
他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父亲,就在这一刻,皇甫德紧闭的双目,居然睁开了。
用一双深邃的目光,盯着大长老,张嘴说了什么……
***
这一日的天元宗,陷入难言的紧张中,连番的变化,却让这东方神州第一号宗门,成了是非之地。
离别多年,归来的南问天成了刺杀宗主的嫌疑犯,被关押了起来,等待审讯。
而皇甫德则一病不起,据说随时会撒手离去。
从房间里出来的大长老,也散布出这个消息,仿佛天元宗随时都要易主。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漆黑的夜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甫德的房中,却传来一声哭喊:“爹,你怎么了爹?快去请大夫,还有召集门中长老,快!”
随着吩咐声起,大长老还有皇甫义等人,纷纷涌进了房间,却看到天元宗主躺在床上,勉强睁着眼,气若游丝地在说着什么。
“我,我去后,宗主的位置,传给……”
“宗主,你说什么?”
“叔叔,你不要死!”
众长老却齐齐涌上,尤其是皇甫义抢在最前面,跪倒在皇甫尚旁边,争着拉住皇甫德的手问话。
但是,皇甫德却已听不到什么,他只是抬了抬手,用尽全部力气喊道:“传给……皇甫尚,我的尚儿……”
然而,声音小得难以捕捉,大长老却带头喊说:“你是说义儿吗?难道你临终前还放不下,要把位子传给你大哥的儿子是吗?”
此话一出,皇甫尚登时脸色一变,不由怒说:“大长老,我父亲之前请你过来,明明说得是把位置传给我。”
“是啊,宗主说得明明是给少宗主,我们都听见了。”
皇甫英也在场,当时提出异议。
然而,皇甫义却抹着眼泪,哭红着眼说:“可是,我听得却是要传给我?你们不能因为我小,就欺负义儿!”
“这个?”皇甫英一时无语,未曾答话,五长老等人却呵斥说:“皇甫英,你一个内院弟子,宗门事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还不退下!”
“退什么?”皇甫尚却站起来怒说,“他是在说事实,难道不让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