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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开口,“我给你的令牌可带来了?”

    白凌波从袖里摸出小令牌,放到桌上,“喏,在这里了。”

    他拿在手里摩挲了两下又放回桌上,“这是沈家的令牌,京中各处产业虽有专人负责,但你也可凭此物到各处巡查,若有不妥,可自行处理。”又道,“如我亲临。”

    白凌波将那牌子拿在手里,笑嘻嘻的问,“若是我做的不对,是不是也有你来承担过错?”

    沈牧淡淡道,“这是自然。”

    白凌波拍手,“这就好!”说着凑到跟前笑,“沈大公子,待我甚是宽厚,我怎好意思让你替我背锅呢!”

    沈牧也笑,“这好几百人可都要听你安排调度,是不是很兴奋啊!不过,那些家里来的老管事可都犟得很,你要不拿出点厉害手段,可治不了他们。”

    “对哦,帮你打工自然是要亮出些真才实学,不然怎么服众嘛,不过……”白凌波正色道:“若我真遇着难以决断的事了,又一时寻不到你那可怎么办?”

    沈牧想了想,道:“楼里的方俊是个能干的,跟我时日也不短了,是个可用之才。”说到此处,沈牧不由得笑了,“我倒不觉得会有什么事能难着你!”

    白凌波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月亮,问:“那你那个蔫坏蔫坏的朋友,也会跟你一道回去咯?”

    “什么?”

    白凌波挠了挠头,“君瑾言啊,不是你的朋友吗?就是那日诓了我给他数账本儿那个”

    这事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憋气,白凌波打定主意,等再见面时一定要把这仇报了!

    “哈哈,君瑾言,哈哈——”

    沈牧大笑起来,笑完了摸着下巴思索:“你说他啊,恐怕不行,他略有些小疾,需在京中调养。”

    “哦。那他还在这楼里住嘛?”

    白凌波说完这句突然顿住了,不晓得自己怎么问了这样一句。

    沈牧也楞了一下,道:“这却是不知了,我这位朋友呢,怪得很。”

    他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语调轻轻:“你要是能入了他的法眼,只怕日后在京里横着走都行。”这句话很轻很轻,白凌波没有听到。

    ……

    月舞清辉,更漏声迭。

    两人聊的尽兴,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

    白凌波估摸着那药效也差不多了,便要告辞回家。沈牧本想派人护送,却被她再三婉拒,只好作罢。

    翻墙入院,屋内一切如常,小丫头知桃还昏睡的人事不知。

    首个目标达成,白凌波开开心心地沉入了梦乡。

    如此,白凌波便算是正式加入沈家了。

    接下来两日,沈牧领着她巡视了几处自己的庄园铺面,又介绍她认识几个管事,做完这些沈牧就坐船往东江去了。

    送别那一日,浮离河渡口停了一只不起眼的乌蓬小船。白凌波还想着如此低调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却不知这一切都是沈牧的安排,只为了避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船前,沈牧还一直念叨,不知何时能见到她女装的模样,实在是遗憾非常。白凌波暗笑不语。这边送走沈牧,回去便准备开工了。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长乐赌坊那个看着斯斯文文的杨掌柜了,不晓得他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呀,啧啧。还有蒋平,如今他正在春熙楼打杂偷师,若是知道自己跟了沈牧同路,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昂首阔步走进春熙楼。

    这次进来就不用亮牌子了,白凌波刚一进门,立刻有人领她往楼上去了。

    沈牧走时给她留下一间房,当然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毕竟她女儿家的身份还不想这么早暴露。

    领路的叫方俊,二十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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