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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不过,不等他回答,霁月便摸着下巴自语道:“你这么蠢,想来也不会诓人”

    次奥,他怎么蠢了!

    “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御归闷声道。

    霁月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优雅从容地轻轻启唇吐出两个字:“不,去。”

    所以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不去是吗?啊啊啊,不去就不去,那你骂我蠢是怎么个意思嘛,骂都让你骂了,你居然说不去御归委屈,御归不说。

    “为什么?”御归拍桌子。

    “因为你蠢。”

    “”呵,男人。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这位赤月道长好生神秘,竟还带着张面具。啧,手指上竟还绑了根红线,是为了应景吗?”宴会上,御归看着面前站着的戴着面具的红衣人,心中暗自惊奇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问世子殿下安好。”赤月道长微微欠身,朝他行了一礼。

    “道长不必拘礼。”御归连忙道,“呃,道长是有什么事吗?”

    “哦,贫道久闻世子殿下大名,特来见过,敬酒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昨日,御归最终也没劝动霁月来参加宴会,只把请帖留下,让他爱来不来。只是,今日果然没能在宴会上看到霁月,心里却有些空落。

    好友不在,心情不好,御归也没有喝酒的兴趣,可手却不知怎么不受控制地端起了酒杯,端到嘴边灌了下去,喉咙里顿时像是燃起了一片火。御归差点没维持住形象飙泪。

    “殿下豪爽。”赤月道长赞道,眼神幽暗,久久停留在御归的在右手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弧度。他看到,那只手的小指上,系了一根红线。他接着道:“不若”

    此时的御归心中惊疑不定,听到他的话,不禁欲哭无泪:我擦!豪爽个屁!老子根本不想喝的好吗?谁他妈知道刚才怎么回事!我不是!我没有!等等,这是要再来一杯的节奏?

    御赶忙打断道:“道长谬赞,屋内人多闷热也无趣得很,夜色正好,不若我带道长到花园的湖边走走,观星纳凉?”

    “殿下客气,贫道正有此意,劳烦殿下带路了。”御归不知怎的,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一边心不在焉地将赤月道长带往湖边,一边同他“殿下长”“殿下短”地东扯西扯,御归竟没有发现,今晚的夜空中,根本没有星星。

    “殿下可是有心事?”赤月道长突然停下问道。

    御归脑袋内“嗡”地一声炸开,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道长能否替我算一卦?”

    “殿下想要算什么?”

    御归缓缓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伸出手,说:“姻缘。”

    “咔嚓——”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夜幕,在耳边炸响,剧痛袭来,一股大力将御归向后拽去,御归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御,归——”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一只苍白的手向他伸来,他努力地抬起手去够,手臂却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最终,整个人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昏迷前,他隐约看见——那只手的小指上,绑了根红线。

    “喂,醒醒,起床了!你是猪吗?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起来!”

    谁?在说我吗?好像是霁月的声音我还活着?

    御归猛地睁开眼,茫然地盯着雕花床顶。

    “嗯嗯?什么时辰了?”御归起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问道。

    霁月把药碗塞进他手里,没好气地说:“已经巳时了。吃药,吃完了赶紧滚回去出席令妹的择婿宴会。”

    “吃药?吃什么药?”御归一脸懵逼。不是,刚刚是在做梦?他不是来请霁月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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