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我?”
亓御头颅微微后仰,眼中藏不住的笑意:“殿下如今越发活泼了。”
谢陵偏头微哼:“是你先抱我的,还在将军府说我是”碍于颜面,媳妇这两个字谢陵吐不出来。
“是我说的,”亓御扬起唇角话一转:“其他却都是殿下自己想的。”
谢陵闻言,顿时撒开手,垂下头道:“我我知道皇兄是想利用你保护我,可是亓御,我发现我并不是单单为着活下去跟着你,”话至此,谢陵手脚发麻酸软却仍旧挺直脊背,“这些日子我发现,我很想你,就像漠北望月遥念故乡的将士,也像傅府进学时翘首以待的宇文嵚,甚至能感同身受叶唤真的入骨相思”
谢陵记忆中的人很少,他能具体描摹这种心情的例子并不多。但他能想到都用上了。
亓御将手扣在谢陵后脑勺,使其贴着自己肩膀道:“殿下觉得我撂下东突厥与吐谷浑慕容部来此,是何目的?”
谢陵在亓御肩头嗫嚅:“我想你告诉我。”他独下居州,如何能震慑的住已经归顺襄成王的地方官员。
“我不想你跟一群狼才虎豹赌忠诚,他们既畏惧我,我便站到你身边。”
“不管天下的水有多么浑浊,只要我能挺身而立,便一定会站在你身边。”
月渐西沉,烈风似刀,霜星一地,纵使外面的世界有多么萧瑟凄冷,只要他立身此世,任飓风凌冽刀剑锋利仍旧可护你不染凝夜紫,不闻折戟锈。
“那你呢?”谢陵乐意此言,但不代表他能心安理得接受,“居州不算大州,仍旧以此态度迎我,可见地方对皇兄不甚在意,皇嗣不丰,眼下剩一个祸身的我,这些年来皇兄能坐稳皇是哪些人在付出代价,并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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