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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御看着真实表达自身感受的谢陶,嘴角的笑意彻底晕开。还有脾性犟的时候,他以为貌美的昳王只有温吞的一面。

    亓御开口:“我给你处理伤口。”

    谢陶稍稍愣住,动作僵硬的捂住肩头。连连摇头拒绝,定不能让亓御给他处理伤口。

    亓御收了笑容,欺身弯腰靠近谢陶。他声音磁沉的响在谢陶耳畔道:“季陵不必恐慌,大不了我对季陵负责”语气稍稍婉转又道:“季陵未嫁,我尚未娶,娶了季陵整好。”

    谢陶瞪圆双目,看着亓御神情淡淡,寂静的空气里他急促的呼吸声无规律的响着。

    “少将军荒唐了!本王与将军同为男儿!”

    “既然如此,臣给昳王处理伤口。”

    “不用了!”

    脱衣治伤必不可,谢陶想了想忽的拍了自己的胸脯,道:“我自己可以。”

    亓御好整以暇的看着谢陶的动作,莫名觉得不适。谢陶坚决拒绝之意,让他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恼意。

    许是觉得亓御不信,谢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拉扯了亓御的手覆上拍在自己胸膛。

    冷硬之感袭遍亓御的手掌,他眉生十尺寒冰,几近咬牙切齿:“脱下来!”

    谢陶茫然不解,呆滞的坐在原地。亓御冷厉的突然,让他本能的畏惧。他一动不动似乎激怒了亓御,他电光火石间将呆愣的人钳制在身下。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亓御摆出两个选择给谢陶。

    被掣肘双臂的谢陶试着扭动身子以摆脱亓御的钳制,但是压在他身上的亓御的力量与方才持刀的刺客强劲了不知几何。

    “脱脱脱什么?”

    谢陶耳后滚烫,红云块块。亓御离他太近了!说话时吞吐的热气钻入他颈间,既酥麻又痒心。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

    将谢陶惊恐不解的神情纳入眼中的亓御不禁有些怀疑,或许他是真的不知?

    他犹疑后终道:“甲衣,玄铁锤炼的八甲衣。”前后各四块四方铁板由钢丝串起的甲衣——八甲衣。

    谢陶确实不知道什么叫八甲衣,他知道这沉重坚硬的甲衣能保自己性命,让自己重要器脏不会轻易被刀剑重伤。

    但是知道八甲衣的亓御却是清楚的知晓八甲衣的不利,甲衣刚硬且不就人体柔软,穿久会压迫器脏损害人体。昔年他也见过有人因为甲衣压迫而伤了器脏,最后不治而亡。

    方才手心里坚硬如铁的感觉告诉他,谢陶身上的正是八甲衣。

    “我帮你脱。”

    亓御眼疾手快的解开谢陶右侧的衣带,紧接着解了左侧的衣带,果然是玄色的甲衣。三下五除二的卸了甲衣,谢陶身上丝质的中衣被肩上的血晕染的通红。

    微咳的亓御待看见谢陶骨感却线条优美的半边锁骨默默松了谢陶,起身偏头道:“甲衣我拿走了,你莫要再穿对身体不好。”

    达到目的的亓御许是良心发觉,主动退出了房间以让谢陶自己整理凌乱。

    “谢陵,我叫谢陵!”

    亓御快出门时,谢陵喊到。

    “知道了。”

    合上门之际,亓御微动眼睑道:“真不用帮忙?”

    格外显明戏谑语气让谢陵头次真真正正的怒沉着脸,亓御还算懂人脸色,见状当即合门。

    奉亓御之命的伍子逢干脆利索的收拾了两三刺客,阿缘虽小却也是被近来几番杀伐磨炼的不再惊恐。

    按照前几次的习惯,阿缘果断翻动着尸体,前几次没有从刺客身上搜刮出什么的阿缘随手扒了一个刺客竟是摸到了一颗玉珠子。玉珠温凉,被串在细绳一端。

    伍子逢自然将穿线玉珠呈给了亓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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