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闪耀着金色佛光的拳头出现在卓鼎风移步之地。“金刚拳”,和尚“千难”全力一击的佛门至高拳法;但见数丈高的拳头如林中山岳沉沉砸向卓鼎风;卓鼎风微抬右手,伸出一指,指间朝上,竟似万丈剑气;那仿若怒目金刚震怒一拳竟停在着小小一指间,进存不得半分。
胜负感觉竟是如此悬殊,忽然,从卓鼎风身后伸出一只手,一只骨瘦如柴的手,那只手如“夜魅”般诡异地滑到卓鼎风的背后,像一只坚不可摧的钳子,似要将其粉碎。
“真当好算计,这般看得起卓某。”千钧一发之际,还能如此从容说话,当真只有卓鼎风了。
卓鼎风微怒,嗤笑一声,并不理会,只是浑身上下剑气如虹,目含精光,仿若天地之剑,剑气如影随形;诚可开山,裂石,断海
“轰轰 "巨响连连,天地震动,地面残留废墟如浪潮般被无数耀眼的光撕扯得支离破碎。
恍惚中,一个老人如散落的风筝般飘落,重重摔倒在地;一个如箭离弦般,飞出甚远的和尚竟强忍着伤势偷袭元气耗尽的“巨鲸”;狂怒的“巨鲸”拼上最后一息,奋力击出一掌;拳掌相对,和尚竟似借力打力,飞出十丈有余;头也不回的转身痴奔。
可怜那“巨鲸”竟因此身消道陨,看着如此无耻的和尚,身旁已然动弹不得的“花蛇”咬牙切齿恨恨说道:“该死的秃驴,如有机会,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随即,眼神望向硝烟弥漫的前方,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朝着“花蛇”的方向而来。
身影逐渐变得清晰,一身青衫,只有一处被风吹起的衣角微微皱起,全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伤痕。
已知难逃一死的“花蛇”竟仰天长笑:“苍天无眼,我"乱云窟"本该长存于世,竟被你毁于一旦;世间为何有你卓鼎风这般人物;我心何安"
“为己私利,你滥杀无辜;到了黄泉,你如何心安?”卓鼎风义正言辞地痛声骂道。
“哈哈,无辜?昔日你失心疯般杀上“乱云窟”,可曾想过他日能否心安理得。”语气充满无比怨恨的“花蛇”愤声说道。
“我自问无愧于心,有何不能心安。”
“好一个问心无愧,也好;今日死之前,能带你兄弟一同上路也算死的值当。”
忽觉不妙的卓鼎风,瞬间似乎发现了什么,沉声问道:“刚才使得是什么毒?”
看着脸色突变的卓鼎风,“花蛇”不由心生一笑:“当真痛快,能"上天入地"的卓鼎风,竟不知道是何种毒;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慢慢死在自己身前,却又无能为力,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卓鼎风置若罔闻,不再多言,厉声说道:“解药,不然取你头颅。”
“哈哈哈”笑声未尽,人却已亡。“花蛇”竟散功自尽了。
卓鼎风心中微惊,似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决;随即,转身迅速来到聂擎天处,欲待替其疗伤。
“小风,不用浪费你的真元了;我自知已无生还可能,你来之前五脏六腑,经脉已尽毁,如今不过靠着一口气强撑着。”聂擎天说这话时,脸色苍白,已如强弩之末。
卓鼎风未曾理会,径自将自身真气传至聂擎天体内;只是源源不断地真元在聂擎天体内犹如浩瀚江海,没有止境。
“小风,停下来吧,我中了那人的蛇蛊之毒,原本想自断一臂来阻止毒势蔓延,没曾想竟已经侵蚀到我骨中,如今怕是没用了。”
“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卓鼎风说这话时,竟似有些哽咽。
正当此处,卓鼎风一筹莫展之际,旁边传来一阵脚步声;一白衣男子正扶着一不知生死的老人缓缓往外走去。
“你们走的了吗?我说过今日在场之人全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