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哲打电话的时候,城市的另一边。
贾伯年四平八稳的躺在一张太师椅上假寐。
刀疤脸门神一样站着在他的旁边。
正对着刀疤脸,一个男人弓着身子一脸讨好的在对刀疤说着什么。
一边说,一边偷偷拿眼睛瞄着正在给贾伯年捏腿的一个年轻女孩的腰间。
女孩的身子起起伏伏,腰间摆动的如同三月里的柳枝。
“你是说他辞职了?”刀疤竖着眼问道。
“是啊,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古怪,云裳既是他的姘头又是他的靠山,换了别人怎么也要难过上一会吧。但他居然跟没事的人一样,丝毫都看不出来。”
说话的正是云裳的司机小周。
“不止看不出难受,他最后那一笑,简直是有些幸灾乐祸。我看那孙子就是欠揍。”
“别净跟我扯那没用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辞职的?”刀疤问道。
“听说中午他的门一直开着,也不见人。下午一上班就有人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辞职信。我因为在贾大爷场子上多玩了一会,下午去得晚了。一听说就赶紧跑过来向您报告。”
“那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量他也飞不掉,不打紧。”刀疤道,“还算你机灵先出去吧。”
小周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贾伯年这时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您觉得东西真的在他手上吗?”刀疤恭声问道。
“那只追踪器发出信号的时候,云裳还在咱们手里。她身边的人除了他,还有谁能接触到那些东西。本来我也不确定,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他无疑了。”贾伯年道。
“这女人真他妈疯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说给就一件不剩全给了?”
“哼哼,那是你还不了解女人。她们比男人更毒辣c更绝情c更贪婪,却绝对比男人更痴情。”
“哦”,刀疤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转瞬又说道,“那我现在就去把他给弄回来。”
“急什么!”,贾伯年拉长了声音,“这次不能再操之过急了。知道这些东西下落的现在至多不会超过三个人,已经死了一个云裳,如果再贸然弄死了这个人,那恐怕我们都该面壁思过了。”
“那总不能让这小子跑了吧。”
“跑不了,嘿嘿,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刀疤看了看贾伯年,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刀疤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贾伯年和那年轻的女孩两个人。
“小赵。”贾伯年叫了一声。
那女孩停下手上的活站了起来。
赫然竟是李毓秀的朋友赵欣悦。
“那件事你去办吧。”贾伯年道。
“好。”赵欣悦说。
李成刚站在窗台上踮起脚在窗帘后面摸弄了半天。
“看看,怎么样?”
“视角很好。”任哲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李成刚一纵身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不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走进卧室,任哲正盯着一台小型的监视器。
监视器上画面被分成四栏。
镜头分别对准客厅c两个卧室和卫生间。
“你确定他会来?”,李成刚点了一支烟。
“不知道。就当是赌一把吧。”
“若是他不来怎么办?”
“那就是我的事了,与你无关。”
“你看看你这人,怎么这么见外,都是一个战壕里的人了,还分什么你我。”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你放心,如果你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