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会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啊呸,你瞧我这乌鸦嘴,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李成刚刚认真的说了半句,后半句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姿态。
任哲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李成刚刚才的眼神里捕捉到一种东西,那东西叫做坚毅。
这便已经足够。
“不过我想提醒你。”李成刚故作高深的说,“你所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以身涉险,还是应该智取,智取。”
“你已经在让我以身涉险了你不知道?”任哲怼了他一句。
“所以我建议还是让我埋伏在四周见机行事的好。”
“就你这身手我真信不着你,万一到时候对峙起来我成了人质,你一枪打偏把我给崩了我找谁去说理。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吧。”
李成刚老脸一红,嘴里鼓囊着:“马有失手,人有失蹄,不就没站稳嘛。”
“现在我怀疑你连心理素质都有问题。”
李成刚接连犯错,瞪着牛眼不敢接茬了。
任哲却转过身拍拍他的肩,说了一句。
谢谢你!
李成刚走后,任哲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
外面天色也渐渐擦黑。
不知道李毓秀现在在干嘛。
她是否还拖着行李还站在车流滚滚的街边?
是否还为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伤心流泪?
还有周大伟,他现在又在哪里?
李成刚已经答应去找他,但他盼望周大伟能够远离,越远越好。
就是不知道他身上的几件单衣,能否抵挡这二月的春寒。
他一面想着,一面又向周大伟的屋看了一眼。
突然,任哲隐隐感觉周大伟的屋里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他挺身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房间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
任哲木然的摇了摇头。
听说快死的人容易见鬼。
现在的怪事越来越多是否也在印证着这一点。
任哲打开灯又坐回沙发上。
他不再胡思乱想了,而是拿出手机翻了一遍,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手机拿在手里,上面有一个名字:贾虎年。
没错,这人正是贾伯年的胞弟。
贾虎年这个人,比起贾伯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论心计c论狠毒都和贾伯年不相伯仲。
真正的伯仲。
但他却偏偏是贾伯年的死敌。
他们俩兄弟的梁子似乎很早就结下了。
传言在他们都还没有发迹的时候。
一个老娘两个人轮换着养。
有一次贾伯年把老娘送去交给贾虎年的时候,贾虎年发现老娘一条腿折了。
贾虎年问怎么折了,贾伯年说是去的路上摔的。
贾虎年也没有作声,就带着老娘去看病。
到了再把老娘送到贾伯年家的时候,原先的伤腿治好了,但另一条腿又折了。
贾虎年也说是路上摔的。
两个人的狠毒由此可见一斑。
后来两个人都发迹了,各有各的靠山。
因为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时常还会冤家路窄。
但偏偏两个人还又谁都惹不起谁。
明争暗斗了好多年,始终难分高下。
电话通了,那边分明是个娇滴滴的女声,但语气生硬。
“你找谁?”
“我找贾总。”
“什么事?”
“我手上有几样宝贝,想问问贾总是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