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命的颜色。
——
“查到了?”
“查到了。八年前西扬谢家灭门案中确实有一个幸存的男孩,后来被其姑父姑姑收养。说来这事也诡异,那男孩被收养之后他的叔伯父们陆续遭遇不幸,再后来连收养他的姑父姑姑也离奇去世。就在前些日子,那男孩离开了扬州。”
“但是这里好像没有符合你说的姓谢的男孩。”
“听那里人说那男孩得高人相助,还换了姓名。”
“可靠?”
“可靠。谢家灭门案本就不是什么小事,当时就受到当地人的极高关注。后来那男孩的亲戚又接连发生那样的事,那里人都说他是天煞孤星降世呢。他的事不免广受当地人言语。”
“那高人是谁有打听么?”
“据说正是八荒兄弟会琅邪山首座。”
“有什么证据么?”
“那男孩的姑父姑姑死讯传开后有人在北海发往柴桑的木龙车上看到了首座。”
“首座长年隐居,北学门生一年也不过见一两次,外人岂能那么容易认出?”
“首座也有年轻的时候。”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那男孩就是赫连灼?”
“属下不敢妄加推断。属下只说自己调查到的。”
“多谢了。这个你拿去吧。”
“能为少主做事是属下的荣幸。”
“路上当心。”
“是。属下告退。”
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浮出了水面。
有的人就爱探秘。秘密虽能满足人的好奇心,但是它一旦被掘开,受伤的却总是当事人。
是不是身世已经凄惨如斯的人,连保有秘密的权利都被剥夺,还要被无关之人这般那般地挖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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