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情理之中。
秦安容想要解释,沈崇楼却对她抬手打住:“不用多说,我们之间,并不熟。”
爱的人,可以将她当做宝,譬如沈崇宇,可不爱的人,她只是一根草。
在沈崇楼的眼里,只怕是念在沈崇宇的份上,今日她将刀子插进沈崇宇心间这笔账,沈崇楼才没有和她算。
沈崇楼走了,没有半点情面可讲,他带走了沈崇宇。
屋里只剩下秦安容一人,地上沾了血的刀子,被惊魂未定的守门人带走了,生怕再惹出事来。
而地上早已干涸的鲜血,昭示着秦安容犯下的过错,她整个人蜷缩在那里,颤抖着,良久缓不过神来。
她在这个秦修远给她建造的牢笼里,像一只飞不出去的鸟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错了,是真的错了,以前还有沈崇宇给她带来点点生机,现如今,她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
天际,已经有了薄凉的光,带着冬日所特有的冷,透过窗户缝隙洒进房里。
秦安容觉得卡在嗓子眼里的东西很难受,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好痛苦,可她不知道如何结束这样的生活,死亡吗?
为何,她是一个不甘心死的人,秦安容失声痛哭起来。
眼泪划过她煞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凉的地上。
抵达大帅府的沈崇楼一干人,瀚哲将沈崇宇好生安顿,对外却封锁了有关沈崇宇受伤的消息。
沈崇楼叮嘱瀚哲:“若三姨娘那边问起来,你就告知她,是我将二哥派去别地处理事务了。”
瀚哲明白,沈崇楼之所以如此叮嘱,不过是怕这事声张,秦安容的住所就暴露了,秦家少了一人的事情也将揭露,对秦修远很不利。
那么,沈崇楼究竟是要秦修远死,还是要秦修远活?
“是。”瀚哲虽有疑虑,但对沈崇楼的吩咐还是招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