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鸠迷糊中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有美梦在等她,嘴角不禁抿起一抹微笑。
乾吟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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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鸠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身肃穆空荡,映入眼帘的是双色织金的缎面,那上面绣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龙好威武,瞥了一眼四周站着好几个宫女内监排开在两边垂着头大气儿不敢出。
陆子鸠内心想着,怎么兜兜转转的又到这个地方来了。
香炉内点着龙涎香一丝丝轻烟屡屡升起,这味道对她来说真是不能再熟悉了。
门外传来一声内监抑扬顿挫的通报:”皇上驾到。“
她将眼珠子又转了转,心里想着还是继续装睡吧。
朱红的宫门被两边的宫女打开,吱呀一声速度极快,陆子鸠觉得床榻上有重量陷了下去,“醒了?”额外温柔的声音。
“没有。”真是个笨蛋,实在不应该回答出来的。子鸠叹了口气从龙塌上缓缓坐起。
“醒了,便吃药吧。来人,将炉上的药端来。”他的声音还是这样冷静,清淡如水,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他随手将身上的披风转手给身边的宫女挂起。
“陛下,”一内监急急赶来将药跪奉在他的面前。
“退下,”他这一声好不威武。
“喳。”内监得了命令颠儿颠儿的就往外跑去,可想而知这些内监宫女有多害怕他。
李恪将药碗端在手里,用勺子将药水舀了舀,又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再递到陆子鸠的嘴边来,那药水的味道闻着甚苦,陆子鸠不自觉地将眉头皱起被他看在眼里。
“我自己来,”陆子鸠虽有些讶异他这样对待自己,可是也清楚自己的身上已再无可以利用的地方了,这些功夫也是不必再做给她看了。
“朕喂你,”他的手迟迟不动,坚定的必须要她喝掉他手中的药。
子鸠迅速的喝掉那一勺舀垂下头,“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喝。”
“我说的话你怎么总是听不懂呢?为什么不能像子雀一样乖巧懂事呢?”
“呵”陆子鸠冷哼一声,她的眼睛正好撞在他的眼里。“那你便去喂她喝药罢。”
李恪将手中的药碗狠狠砸在地上,“你非要这样惹我生气?”一只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李恪不得不承认,陆子鸠是他的死穴,她现在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是一句简单的话语都能牵动他的喜怒。
“你最好能把我掐死。”她的语气不再激烈,显得没有生机。李恪看到陆子鸠脸上隐隐的淤青,突然就败了阵了。
“来人,再去端药来!”
“喳!”一廊的宫女内监瑟瑟发抖,害怕这龙怒牵到自己身上,推三阻四,好不容易推了人出去。
小内监一路小跑紧着把药送到了皇上跟前。
“下去!”
“喳!”出来的时候不住拍拍胸口,又躲过了一劫。
李恪将药送到她的嘴边,“张嘴!”
陆子鸠倔强地将头往另一边倒,“不要挑战朕的容忍度!”李恪的样子异常愤怒,她真是惹怒他的奇材。
“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没什么差别。”陆子鸠闭上双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李恪偏偏快给她这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两双都快冒出火花。他索性将手中的药全数吞进自己的嘴里,用手扼住她的下巴将药一点一点地灌进她的嘴里。
苦味满满占据她的味蕾,同时还有他放肆的舌头,不停地侵略她的唇齿间。
他慢慢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陆子鸠不是弱质女流,也算有一身的武功,正想出手却被他发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