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
“你看那个叫张大康的人心虚的样子,不是真的就有鬼了。”
“哎,你们听见那齐掌柜刚才说什么了吗。”
“真是吓我一跳,他怎么就承认了呢。这吃软饭到哪儿都不是什么好话呀。”
“我看是气急了吧。”
“那齐掌柜的生意做得那么好,做什么也没有必要去吃软饭呀。”
“那张大康不都说了是以前的事了吗,哪有准呢。”
“人家说什么你们都信,那小齐掌柜看着是像个吃软饭的样子吗人家花三十两买下来一个人,连卖身契都不拿着”
“可不是,我看见二麻从身上拿出他的卖身契时,都惊呆了。”
“把人买下来,卖身契还让人家自己拿着,这齐掌柜绝对是独一家。”
衙役带着人来了,不过先进来的不是李老大夫,而是另一个医馆的大夫。
老大夫摸着胡子,捏着手里的药方,手臂支着放远了,眯着眼睛瞅一瞅。
“这是治疗腿疾的方子,与平常的方子有几分不同,这份里加了两味疗养的药,估摸着是个殷实人家。”
布衣谢过了老大夫,将人送走了。
李老大夫后脚进来了。
布衣将药方递给他“你看这是否是你开的药方。”
李老大夫看了一眼,“的确是,这是前几日我给村里张老爷子开的药方。”
“治的是什么病”
“腿疾,且顽固已久。”
“那你以前可为这张老爷子看过病”
李老大夫想了一下,“看过的。”
张大康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我说什么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净会胡言乱语”
李老大夫斜眼瞅了一眼张大康,“关你屁事”
“之前的时候,我确是为张老爷子看过病,那时是他的孙子二麻扶着他去的,可是他用药不坚持,总是用用停停,很难看出疗效。”
“之前张大康有找过你看病吗。”
“自然是找过的。”李老大夫缓声说,“不过都是为了他那小儿子。那孩子生了病,从来都是陈金花急急忙忙的抱着他去我那里,好了之后张大康送钱过来。”
“也没什么大毛病,多半是吃撑着了,难受的慌。”
衙门外的人一阵哄笑。
李老大夫拿眼睛瞟了一眼跪在那里的梁小子,哼,蔫唧唧的,连怼人都不会,还不是得我来。
“张大康夫妇可还有话说”
两人都不出声了。陆谦之看差不多了,便将手中的惊堂木拍在桌上。
“张大康对上不敬父母,是为不孝,对下不爱儿女,是为不慈。”
“其父有恙,却从不医治,张大康确实是没有尽到子女的责任。师爷,依我朝律法,不孝该治何罪。”
师爷沉吟一会儿,“依嘉律,039诸子孙违反教令及供养有缺者,仗八十,徒三年。039”
张大康夫妇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陈金花赶忙求饶,“不要啊,老爷,冤枉啊,当家的从没做过那些事”
张大康则是木然的呆在那里,他从来没有想过惩罚会是这么严重。
“老爷,你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陈金花不住的磕头。
布衣皱着眉,“肃静”
“照你这么说,倒是我冤枉你了。普通人家,就算家里没有余财,父亲得病尚且要医治,你家里也是个殷实的,怎的用到小儿子身上的钱,不知道用到父亲身上呢。”
“连齐梁这样的外人,和你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都尚且有怜悯助人之心,本是不必要为你父亲看病,却帮忙垫付了银子。”
“而张大康身为其子,多年以来没有尽到做子女的责任,虽打一顿板子,关他三年,但不能代替他赡养父亲,该做的补偿还是要做的。”
陆谦之扫了一眼,张大康顿觉毛骨悚然。
“既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