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朝女佣笑了笑,然后那抹礼貌地笑容很快就转变成担忧:“靳烈风等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你真的没问题了吗?”
不是她杞人忧天,只是毕竟成功的几率,也就昨晚一次。
她是不懂心理状态这种东西会不会有反弹的可能,但如果反弹的话,今天的治疗还能做吗?
男人睇她一眼,很快又低头去看财经杂志,语气轻飘飘地完全不当一回事似的:“放心,不成功的话,大不了我又拆一次治疗室而已。”
阮小沫被他轻忽的态度气得不轻。
她朝他那只几乎包扎严实了的胳膊看了眼,忍不住忿忿地怼他:“是,拆了治疗室,然后你的另一只胳膊就该遭殃了,靳烈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拿针扎自己很好玩?!”
用那种伤害不可逆的药物控制神经,又将自己独自关在浴室里,将自己扎个血流成河?
他还想再来一遍么?!
靳烈风终于将杂志放下,优雅交叠的双腿也平直地随意伸展开,紫眸朝她看过来,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阮小沫,你这这么担心我,还说不是已经喜欢上我了?”
阮小沫一噎,顿了下,才反驳道:“就算是你帝宫的一只小猫小狗,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会关系它的生死吧?这和喜欢有什么关系?”
“小猫小狗?”靳烈风的视线在她脸上巡梭着,鼻音浓浓地带着某种威慑的语调,极其轻微地发出“嗯?”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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