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秀立推着周之往门外走出,带着诡异的笑容。
从方才一见面开始,秀立就二哥长二哥短的,这让周之有点不习惯了,因为秀立以前可从来没叫过他二哥,都是直呼其名。也许是,现在长大了,懂事了,周之这样安慰自己的表情,“你忘了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吗?”
“对啊,你看我这记性。”说着,秀立十分做作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很显然秀立早就料到了,“卫伯,你带路,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你在上海呆这么久还要我带路啊?”卫礴在屁后哈哈说笑。
“我基本都窝在家里,对上海还是很陌生。”秀立陪着卫礴哈哈说笑。
“就去景院吧。”周之扭过头来,对着卫礴吩咐到。
卫礴听得,点了个头,然后马上小跑而去,应该是去准备车子了。趁着两人单独相处,秀立突然拉下脸色,开口便带着一股比这西北风还冷的寒气说到,“你自己来的?”
“此话怎讲?”周之地语气也突然冷了下来。
“不是老家伙派你来的吗?”秀立的语气还是那么硬冷,现在还加着迫人的鬼笑。
“和左王无关。”
“是吗?”秀立的语气明显表示着不相信或者无所谓的态度。
“你是我弟弟,我来看你,不突兀啊。”周之摊开手到。
“突兀,很突兀!”秀立一本正经到,接着谄媚地笑到,“应该是我去看望你才对。”
但听他这么说,周之没有很高兴,反而脸色比方才更深了,铁青铁青的,“你不应该回来。”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必须得回来,没有我,你们的生活多单调啊。”秀立继续嬉皮笑脸。
“有时,我很羡慕你,也由心地佩服你。”周之很认真地说到,一种语重心长的基调。
“是吗?那可得说来听听,让我乐乐。”秀立继续一副没个正经的嘴脸。
“你有勇气离开家,二哥欣赏你!但现在你又要回去的话,二哥就看不起了。”周之一副长辈为晚辈着想的口吻说到。
这时,秀立突然直起了腰,然后慢慢地走到周之的面前,然后蹲下膝盖,拿起了周之的一只手,然后握在自己的双手之间,深情地说到,“二哥,其实我更佩服你,为了一个位置值得吗?”
“值得!”周之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狠狠地锤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咬着后槽牙道。
顺着周之的动作,秀立将目光汇聚在他的腿上,接着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周之的膝盖,然后嘴里啧啧啧地发着声响,摇着头,“我可没你有勇气。不过,是我的东西,我必须得拿回来。”说完,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弧度。
周之没有生气,反而又将文雅和善的颜色重新挂在脸上。
“准备好了。”卫礴大步而来,站在秀立身后恭敬地说到。
秀立这时也站了起来,立马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傻笑脸,“那走吧。”
“走了?”皖之差异道。
“对啊,和两个人一起。”林智宝点头道。
“两个人?”露晓听的糊里糊涂的,这么重要的时刻,秀立跟谁走了呢?这样的疑问不止盘旋在她的脑袋上空,还有曲辰和潘麟的。
“一个气朗身轻的大叔,一个文静儒雅的。。。先生。”林智宝想说帅哥来着,但这个词汇用来形容周之的气质似乎有些欠妥,他能想到的最适宜的表达便是先生。
被林智宝这么一形容,大家脸上的疑惑更加氤氲了。但皖之似乎听明白了,“是不是坐在轮椅上?”
“对!你怎么知道?”林智宝着实惊讶。
听林智宝这么一说,皖之放心了,但疑惑不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