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下一秒又爬上了她的脸颊,“二哥怎么回来这呢?”她小声嘀咕着,但大家都听到了。
“二哥?”众人异口同声道。
“啊,没事。应该是我二哥。”虽然皖之表现得很释然,但大家还是一头雾水。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没听说你还有个二哥。”潘麟狐疑地看着皖之,好似在说,你这丫头藏的好深啊。
“就是我二哥嘛,二伯家的。”皖之立马解释道。
“那他跟易之是?”露晓忽然插嘴问到。
“当然是兄弟了。”皖之一脸嫌弃的表情,“话说你这丫头对易之怎么那么上心,上次徽商宴之后就拉着我问长问短的。”因为露晓主动提及了易之,便一下子勾起了皖之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
“我哪有?”露晓红着脸脸辩解道。但旁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真是欲盖弥彰。
“你们还在这干嘛?”这时付明博跑过来叫人了,因为按照计划,接下来要去庆祝,大家都集合了,就缺他们几个,“快点!大家都等着呢?”要在平时,付明博脸上肯定会带三分厉色,但今天是个例外,他太高兴,太兴奋了。说着便拉起皖之和潘麟,催促他们赶紧走。
“这么快就走?”崔箫儿侧躺在床上,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叼着根烟,吐着长长的白雾,咧着嘴调笑道。这里是个密室,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道门,而且还是包了岩棉等吸音材料等的真皮门。房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陈设却格外奢华,最有特点的要数圆床和大浴缸,分别是从意大利和法国订购的。但显然,屋内的两个人不会去在意这些,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时纵乐的工具而已。
男人穿上裤子,系上腰带,拾起地上的t恤套上了头,然后转过脸来,平静似水般地开口道,“约了人,不得不。”这时,接着昏暗的灯光,终于可以看清男人的脸,他竟然是娄天。
“又是欧奈那个小贱人对不对?”崔箫儿立马板起面孔来。
“好了,宝贝。你知道我都是逢场作戏,”说着,娄天又爬上来床,轻吻了一下崔箫儿的脚背,“为了我们的未来,你要忍一忍。”
“你真的爱我吗?”崔箫儿瞪着双眼逼问道。
“你不应该问这么傻的问题。”娄天没有停下嘴巴,顺着小腿,一直往上亲。
“在爱情面前,哪个女人不傻?”崔箫儿鼓着腮帮说到。
“好!”娄天终于抬起了头,然后骑在崔箫儿身上,托起她的脸,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眸,“爱~”
说着便四唇相拥,如漆似胶。
吻着吻着,崔箫儿又把娄天的衣服扯了上来,接着可想而知,又是一番巫山云雨,烈火干柴。年轻就是不一样,娄天又不愧是练家子,身体就是好,元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崔箫儿也是一副饥渴耐难了很久的样子,不断地,贪婪地索取,好似渊潭,深不见底,仿若黑洞,填不意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精疲力尽地分开。娄天仰躺着,怀抱着崔箫儿。崔箫儿把脸枕在娄天宽广厚实的胸脯上,安详地逼着眼睑。
“别忘了我交代的事。”娄天撩起崔箫儿的一撮秀发,打着卷道。
“嗯。”崔箫儿好似虚脱般,话语间毫无力气感。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安排到卢正孝身边,他没有怀疑过什么吧?”娄天机警地问道。
“那个死猪,没有。”提到卢正孝这个名字,崔箫儿脸上出现了一种作呕的表情。
“那就好。一有情况,照老样子,联系我。不要像今天这样胡闹了,太危险。”
“人家想你了嘛。”崔箫儿艰难地抬起了头,瘪着嘴可怜到。
“乖!”娄天温柔地摸了摸崔箫儿细滑的脸蛋,“最近比较特殊,你再忍忍,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