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宗禀,易之和三个随从正躲在一个当地居民家里。说是家,房屋的三楼已被炸毁。这里本来是个不错的城镇,这家人在当地也算富有,男主人叫科奇维尔,在当地经营一家做鞋的工厂,女主人叫曼萨,是当地一所高中的校长。高中的大半教学楼都是这家男主人捐款建造的,所以他们一家在镇子上颇具人望,日子过得也十分惬意滋润,可谁都没想到,战争说来就来。当时新闻里报道时,他们都不以为是,虽然中东多战事,但大家都认为那是电视里的事,别人家的事,谁知,战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家乡了。等他们想撤离时已经晚了。
科奇维尔冒着很大的威胁收留王宗禀他们一行人,但也是有私欲的。他希望救援部队来时,也把他们一起带走,王宗禀也是这么和他约定的。
现在极端组织迫切需要抓住一些外国人,给国际舆论造一些压力,让外国人不要干涉叙利亚内政,更不要打压攻击他们,在外人眼里他们或许是激烈分子,但他们自己并不这么想,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伟大信仰而战。
至于王宗禀一行为什么会被困于此,还要从一周前说起。那时,他们去见一位逊尼派的中间人,希望通过他可以见到派中核心人物拉姆德维耶斯,但不料被其出卖给了基地组织——□□国,还好他们不是第一次和这些人打交道,时刻都多留着心眼,所以没被抓到,而逃难于此。起初,当地人没有一家肯收留他们的,不是没善心,而是战乱时刻,谁也不敢多管闲事,大家只求自保。后来他们来到了科奇维尔家,起初,他也是同样态度,但看到王宗禀手里的‘大哥大’时,他马上转变了注意,看来有钱的确很好,可以见多识广。科奇维尔知道,这个卫星电话不是普通人会用的,所以他判定,王宗禀一定是个大人物,而大人物肯定会有人来救,或者,他们也有逃出去的办法。
“昨晚你去哪儿了?”上午十点多,秀立又一次尝试性地给璞纽打了通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
“喝酒。”
“喝酒?多危险!你有没有点安全意思啊?”
“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成熟点好不好?”
“不好!”璞纽干脆地回答。
“你现在在哪?”
“在家。”
“你等着,我马上去。”说着秀立赶忙挂了电话,出了门。
璞纽住的地方离秀立家不远,打车也就半小时路程。秀立来到小区楼下时,按响了门铃,但半响都没人回应,就在秀立刚掏出手机还没打开翻盖时,楼道门自动开了。秀立乘电梯来到七楼,璞纽家的门是半掩着的,秀立便径直走了进去。刚进屋,就闻到一股酒气味,原来璞纽是在家喝的酒。
这时,璞纽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穿着睡衣,一条雪白的玉腿全部裸露在外面,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胸前的衣服也浸着水渍,所以两个凸点若隐若现,格外撩人,显然,她刚洗完澡。
秀立走进去时,璞纽没去理他,还是盯着手机屏幕,脸上的怨气还未消散。秀立来到她的身边,就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一把夺去璞纽手中的手机,仍在了一边。
璞纽回瞪了他一眼,但秀立毫无所动,他盯着璞纽的脸看着,面无表情,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是那么静静地注视着璞纽。
过了一会儿,璞纽有点受不了了,她的脸蛋开始微红,眼神也没了戾气,开始汪出水润,胸前起伏的气虚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汹涌。
这时,秀立终于笑了,带着邪恶,将目光瞟向了她的胸脯。现在虽是白天,可能因为自己洗澡了,所以璞纽把窗帘都拉了上,房间里开着灯,灯光柔和地撒在了她的脸上,手上,当然,还有腿上和胸前。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有些稀薄,璞纽的呼吸随之也变得困难。突然,璞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