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子,那你那些想说的话还如何说呢?”
“说吧,你这次找我是为何事?”
李承柏一下子就伸手将她掰过来,逼着她面对他,逼着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老背对着我干嘛啊!”李承柏天生脾气暴,便是不曾生气可说出话的语气也是□□味儿十足。
“你他们可曾为难你了?”
明琼奇怪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你是说奶奶她们么?她们为难我做什么?”
明琼淡淡一笑,“扯了这样不光彩的事,自然得受教训。哪里称得上为难呢?”
“这他娘的哪里是你的错?!”李承柏一拳头打在明琼身后的墙上,他低着头看着她这幅漠然的表情。
“这如何不是我的错?若是我换个方式劝琳姐,想来说不定不是这般模样。”
李承柏弯着腰直视着明琼的眼睛,咬牙切齿道,“秦明琼,你还装?”
“你把从前在疆北对我那劲头儿拿出来对她们啊!”
从前?
明琼已经很久不曾想过从前了。
在疆北的时候,明琼有门独门秘籍便是如何不动声色地将李承柏各种荒唐事添油加醋地全数告诉李将军。
李承柏这个人偏就气性大不服输。
刚开始他气地发毒誓以后做什么都不会在明琼,可没过几日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又是送礼物又是讲好话地叫明琼趁他翻墙逃跑的时候帮他盯着点。
他还不信了,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明琼还能事事都尽数告诉李将军。
历史经验证明,明琼还真能。
如此次数多了,李承柏倒觉察出趣味儿来了。他还偏不信找不到打动明琼的方法,可他从皑皑冬雪一直试到疆北峭壁上开出一簇簇杏花,结局仍旧是无数次地被李将军揪回来,在军营的正中央被人用军棍打得屁股开花。
这样不平等的事,他为什么仍旧乐此不疲呢?
李承柏懒得想,也想不明白。或许是太过久远,李承柏偶尔在疆北的漫天黄沙里忽然思及此处,脑海里竟连那时的一点印象都记不住了。
只记得那时他被李将军罚跪祠堂的时候,从祠堂的柱子后面包着手帕的热乎乎的炊饼。
那可真香啊,无论是帕子还是饼。
“你跟了我一路,看是为了发呆的么?”
明琼看着李承柏这幅呆样子,明明告诉自己不许再为他的事烦心,可是还是心头一股邪火冒出。
“咳咳,”李承柏不好意思地假咳了两声,“不是,我是同你讲,”
“我准备回疆北了。”
明琼倒是愣了一下,“这便要走了么?”
李承柏很满意她这幅模样,心满意足地像一只饱腹舒坦的老虎在太阳里晒肚皮,
“怎么?这就舍不得爷了?”
明琼气得推了他一下,可谁知道他胸膛硬得像石块。李承柏还一动不动呢,她手就麻了。
“我是嫌你走的太晚了!”
李承柏笑嘻嘻地看着她嘴硬,这大概是他来这上京之后最开怀的一日。
“怎么?再上手给爷挠挠啊?”
心情一好,李承柏就忍不住嘴欠要嘲笑她。
明琼气得转身要走,李承柏赶紧伸出手来拉他,“琼姐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李承柏其实比她要大,可他偏偏就是要臊她。
他见明琼似乎真的要生气了,连忙正色道,“对了,你上次让我收的那小子还成是不赖。”
明琼许久不曾听到阿棠地消息,她曾嘱咐他要来信来,可也不知是不是路途遥远,竟然一封也没收到。
“阿棠?他在军中可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