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瑛听话的闭上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走到内屋门口, 他叮嘱她:“抬腿,往里迈。”
郝雪瑛笨拙的使劲抬高腿, 轻轻迈了进去。
孙若刚的手从她眼前移开, 轻声道:“可以了。”
宽大的客厅里,此时是一片温馨的画面。
后面的窗户那里没有安装玻璃, 只是几个空着的窗格子。
此时窗格子上挂满了鲜花。
不是那种单调的野花,而是鲜红鲜红的玫瑰。
因了那一簇簇鲜红的玫瑰, 给整间屋子平添了许多的喜气。
屋内并没有开灯。
客厅的地上, 燃放着许多红色的蜡烛。
长长的蜡烛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
心形中间是一片红色的花瓣。
心形的旁边, 是宽大的凉席, 凉席上面是崭新的被子。
被子前方, 铺陈着一块方形的红布。
红布上是六大捧花束。
颜色不一, 但很好看。
美中不足的一点,蜡烛的质量堪忧,屋内全是烟的味道。
但能做到这个份上, 对孙若刚来说,已经是极致了。
郝雪瑛笑着扭头,“酒呢?”
两人提前商量好了,用酒解决初夜的疼痛。
可她没看到任何吃的喝的。
孙若刚推着她走进屋内, 来到凉席旁边,“你仔细看看。”
郝雪瑛蹲在六大捧花束旁, 定晴一看。
这才发现。
这六大束, 根本不是用彩纸包起来的花束。
而是食物。
红色的一大捧是樱桃, 黄色的一大捧是切好的桃子, 绿色的那捧则是许多根很小的黄瓜,还有看起来发白的一捧,里面是十几个白色的酒盅,酒盅里赫然填满了透明的白酒。
还有一捧是大杂烩,里面是一些吃的。
有虾,有面包,有火腿肠,有可口的小咸菜。
最后一捧是许多块切好的西瓜。
水果和吃食上面有牙签,吃起来很方便。
郝雪瑛没想到孙若刚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她用牙签叉起一块西瓜,津津有味的吃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整理的?”
“嗯,我去镇上买回来,自己动手做的。夫人还算满意吗?”孙若刚扶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坐到被子上面。
郝雪瑛出奇不意的亲了下他的脸颊:“满意。”
孙若刚很意外,用手摸着脸颊,目光有些深邃的看着她,他身子微微前倾,慢慢靠近她笑容满面的粉颊。
她一把推开他:“先喝完酒再说。”
她深深的吁口气,捏起一杯酒,仰脖就干了。
酒液入喉,辛辣刺激。
她边吐舌头边叉了块咸菜吃。
咸菜下面硬硬的,她用牙签往下捅了捅。
“别捅了,下面是小碟子。”孙若刚没喝酒,慢条斯理的在旁边吃樱桃。
“我说呢,你还挺注意细节的。”郝雪瑛夸道。
装在碟子里卫生,若是胡乱堆在一起,难免影响口感。
她觉得孙若刚在经营方面是有一定头脑的。
有创意、头脑灵活的人,一般都适合经商。
白酒虽然辛辣,但酒盅小,一杯差不多是一大口,喝起来不费事。
郝雪瑛是奔着醉的方向喝的。
一口一盅,不知不觉喝了十几盅。
她捂着头,用手指着孙若刚:“你别老晃,晃得我头晕。”
孙若刚端坐如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