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被她这么一踢,疼地跳了起来,“啊”,他双手捂着裆部,不断地上下跳着,表情很痛苦,他一边跳,一边在骂,“你神精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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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不结巴了你?”那女人眼中发出了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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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一边跳,一边还在笑,“诶,真的不结巴了,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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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你还得感谢我,要不然再来一脚,巩固一下疗效。”说着,那人又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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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张富贵跳了开去,苦笑了一下,“够了,不要被你再来一踢给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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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被踢要害,结巴的人不结巴了,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乡下既然有这样的传闻,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被人这么一踢,打通了什么筋脉也说不定,但提醒各位,只是传闻,未有亲见,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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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怎么报答我?我可治了你的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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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终于停了下来,一看此人,此人虽说不是他想象中的妙龄少女,她四十出头了,但姿色还很了得,肤色有点晦暗,依稀可见美人斑,但那脸蛋仍然风韵不减,特别是那身材更是迷人,体型修长而苗条,胸脯却高耸着,颇有成熟妇女的风范,看着她这身形,再想想刚刚压在她身上那滋味,张富贵很有一种想把她给霸占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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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跟她不是很熟,虽然隔着不远,但很少说话,所以刚刚张富贵闭着眼,张富贵愣是没有听出是她,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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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住前边的姚秀花,人虽长得好,但只可惜是个寡妇,但凡在乡下守寡,村里人都会送她一个外号“扫把星“,秀花如此,柳叶也是如此,只不过,柳叶克死了两兄弟,而秀花就克死了一个,一直没嫁,独自抚养她的女儿,如今女儿已十八九岁,长大成人,说实在的,她不容易,张富贵不明白,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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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传言,她偷过汉子,可是从来没有人亲见过,所以张富贵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偷汉子,这女人也很少跟人家搭讪,一直把自己孤立起来,直到今天张富贵才有幸跟她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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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还报答你?差点没被你踢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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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活该,把你踢成太监才好,谁叫你刚刚用心不良,还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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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摔了一跤吗?这能怪我?”张富贵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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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现在嘴巴很会说了嘛?得,富贵兄弟,帮我挑担粪吧,浇一下我那地里的菜,就当你报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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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人家提了这个要求,他又不好拒绝,“好,我给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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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还差不多,你跟我来。”秀花说着,转过身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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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跟着她后面,只见她的屁股小巧而玲珑,看起来,挺有魅惑,对这个未无真正尽过人事的张富贵,更具有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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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夹着双腿一挪一挪,还挪得挺快,步履轻盈而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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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她家院外,但在粪池外的,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张富贵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把桶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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