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张富贵应着,傻呵呵地站在那等着,虽然他不口吃,但性格仍然没变,看着有一股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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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秀花就担着两只大木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十八九岁的,脸色红润,秀气端庄,身材婀娜,后脑勺扎着两小辫子,充满着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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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看着她不禁呆了,这丫头长得可真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没注意看,今日一看,这丫头比她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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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丫头看见傻气的张富贵那样看着她,并不觉得有人在看她,她不羞不恼,依然自得,似乎没看见这张富贵一样,张富贵心一寒,自己太普通了,在这小丫头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个透明的,或者说,她没有把他当着一个男人看,哎,张富贵心里更加地悲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中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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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转向她妈说,“妈,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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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你又要去哪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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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就是小莲,秀花的独女,秀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得这么大,这么清新脱俗,小莲哪能听她妈的,像鸟儿一样跳着,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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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在说,要是能娶上她该多好,他虽然喜欢兰兰,但兰兰毕竟是有夫之妇,他和兰兰是孽缘,眼下这个青春亮丽的丫头小莲,可尚未婚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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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差一个辈份,按辈份,小莲得喊他叫叔,但都是都是村里叫的,其实他们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王,八杆子打不着,也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可以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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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自己有多卑微,但得不到还不能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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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秀花叫了一声,“没想到,你傻里傻气,还懂得看咱们家姑娘,得了,干活吧!瞧你那傻样,谁会瞧得上你。”秀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心里在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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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又傻笑着,遮掩着他的丑态,别说他傻,他比谁都明白,“哈哈,你女儿跟你很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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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听他这么一说,扑哧一笑,“呵呵,你这么傻傻地,看了老半天,就是觉得我跟她长得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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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你以为我对你女儿有什么企图?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张富贵呵呵地笑着,成功地掩住了他刚刚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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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知道就好,没想到你不但傻气,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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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知道她这是在骂他,但他仍然笑着,他在心里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我不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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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没再说话,而是拿起长木瓢,在粪池里搅了几下,秀花捏着鼻子,走了开,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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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一瓢一瓢地把猪粪舀起来,倒入大桶里,动作纯熟、利索,秀花点点头,果然干活是把好料,我踢了他一脚,还能让他给我干活,有这个傻小子,往后该好好利用一下了,要不然岂不是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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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张富贵就装满了满满两桶,担了起来,“走吧,施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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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秀花走在前面,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带路,模样很是撩人,张富贵盯着她的屁股想入非非,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找个机会捏她一把?也不枉给她干了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