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他,这个家伙真是能玩,从那个医生脑袋里读取的记忆让我知道他家的住址,可我将他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他,才想到他会不会是出去闹腾了,于是我就开始在他屋里守株待兔,直等到凌晨一点多他才回来,看他回家的样子一定是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进了屋,也没开灯,往g上一躺就睡着了。
我该怎么说呢!连他自己都想早点死我也是没办法,这喝醉的人就更好办了,不容易醒啊!我进入到他脑中直接去搜寻他的记忆,我要寻找他最可怕的过往和经历,然后让他在次经历,这也是我的能力,我可以在人意识不清时对大脑进行催眠,篡改,简单点说其实也就是引导人在梦里的下意识。
恶梦无疑是攻克一个人最好的途径,特别是一个很难醒来的人,而他的恶梦我看见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我在他的记忆里看见了一切,他因长期受到父亲的辱骂,殴打,在一次争吵中他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的母亲为了帮他脱罪,将自己的丈夫分尸煮熟,喂给了自家的狗和附近的猫狗,后来在母亲的帮助下他离开了所生所养的土地,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这是个好素材,没错她的恶魔正是他死去的父亲,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活在对杀死父亲的恐惧中,他害怕承担这个自己杀了亲生父亲的事实所带来的舆论,他害怕自己年迈的母亲被人指着后背议论着她,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回过家,也不知道母亲现状如何,有时候,在夜深人静之时他甚至害怕父亲会突然出现来找他索命。
这种人不需要同情,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而我要做的就是报复他,让他能正面自己的恐惧,于是我开始制造他的恶梦,我将他所有恐惧,害怕的东西都一股脑塞进他的梦里,他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在梦的世界里我是主宰,我控制着时间与空间,他的大脑想醒过来,根本不可能,除非我放手,否则没用,于是他在恶梦的循环中几乎接近崩溃,他的部分身体在挣扎着,畏惧着,另部分则开始被恶梦催眠成恶梦的帮凶,左手掐着自己,而右手则无力的反抗,挣扎,在身体与意识的争斗中他被意识渐渐吞没,在恶梦中,他亲手杀死了自己。
我回到了精神病院,这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该休息的都已经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可当我路过一间病房时我听到了一些声响,不一样的声响,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穿进房间,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我被惊呆了,两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做着不伦之事,我认得那两个男人,他们是这里的安保人员,而那个女人我见过一次,她也是个病人。
他们在她身上折腾了很久,而那女人则是双眼空洞,呆愣愣的仰望着天花板,我目睹着一切,直至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而这女人始终一动不动,默不吭声。
这就是人性,在这异常之地将人性的恶扩大几倍,而道德似乎很难在此生根,因为这些病人不知道什么叫道德,而知道什么是道德的人又不愿去正视它,既然这里没有道德,我何必去寻找什么道德,我也是病人,我不用去遵循外面人们对自身绑定的道德,因为我也是病人。
我回到了身体里,这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又短的梦,让我感到恍惚,身体虚浮无力,就像大病初愈,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后遗症吧!每次都是这样,虽然脑子有些眩晕,发沉,但也并不碍事,只要休息上半个小时就好了,一天下来,那个护工彻底消失了,而我的主治医师在早饭前来了,这是他至今来此的第二次,上一次他告诉了我我的身份和过往,而今天他又给我带来了一则消息,三天前我的父母出车祸身亡了。
这我一时脑子没转过来,这算什么,此刻我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这个消息我竟然没有任何伤感,而且父母,这个我有吗?应该有的,可是为什么我会对他们发生事故而感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