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呢?这令我十分不解,甚至有些恐惧自己,难道我真的是出了什么毛病吗?不,不是我出了什么毛病,而是我失去的记忆,空白的记忆让我无法准确的明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对一切都产生了陌生,甚至是自己,而从王兴华那得知到我的事情,我并不能彻底相信,我需要真相,一个关于自己完完全全的真相,我要弄清楚自己是谁,斋永德,不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我敢肯定这一定不是自己的名字,我应该叫斋永平,又或者别的什么名字,这对我而言很重要,我不想浑浑噩噩的过着,我必须得开始去找出真相了。
王兴华见我半天没出声,唯有神色有些yi晴不定,他也没多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我会帮你的。”然后就离开了。
帮我!哼,如果真能帮你现在应该是帮我办理出院手续,而不是假惺惺口头上说一说这么简单,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忙,我自己能做到,我会亲手查出我是谁,怎么会在这,然后我的行动开始了,首先,我得先弄清我的身份,这个不是很困难,只要到医生那找到我的病历本就行,上面的名字先不论真假,我可以从名字着手调查。
这个调查就得有耐性,为了能顺利进到档案室,我足足等待了一天,这一天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和平日一样,坐在地上全程观看着他们的言形,那个催眠的男人今天把催眠的对象换成了一个枕头,因为他的卡通漫画书被别人当饼干吃了,而那个自言自语的男人他被抓走了,因为他袭击了自己的主治医师,原因我看见了,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教唆他去杀死要让他们分离的医生,然后他就动手了,毫无预料的,他压倒医生,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还好两旁安保反应迅速,拉开了他,把这个倒霉的家伙拖进了小黑屋,至于其他的人,依旧是那个样,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有个人很苦恼,他想把自己的脖子缩进iog腔里,可总是缩不进去,他好像说过自己是什么忍者神龟,因为被打了什么药剂,被转换成了人类,其他几只乌龟就把他抛弃了,现在他在做着练习,只要有一天他能将脑袋缩回龟壳里他就能重新变身了,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他真能把脑袋缩进去,说不定他真能变成一只人形乌龟,想想到了晚上,他把这能力一发挥,走在大街上保准能吓死一大片的人。
还有一个人是我比较关注的,这个人又和别人不同,他好像没得病,表面上是这样,不过他被关在这了,这个家伙有些奇怪,但他的奇怪又与别人不同,他总是闭着眼,从我醒来后那天见到他,他就一直紧闭双眼,我曾经和他交流过,他表达的语言也十分正常,根本不像是个受到刺激的病人,可他还是被关在这了,我对他十分好奇,他也是在这与我交谈最多的一个人,我们什么都交谈,唯独一件事他却不太喜欢提及,就是关于他眼睛的事,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件事他就闭口不言,搬来借口或是理由把我给打发了,真的很奇怪,我对他的好奇也是越来越深,可我知道现在应该不是要找他攀谈的时间。
时间在无聊中度过,很快就到了中午,而我也要开始行动了,不知道有没有偷懒的医生趁大白天的在睡午觉。意识离开了身体,我开始走向我要寻找的目标,这段时间是医院里比较清静的时间段,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所有病人都得回到自己房间里呆着,很快到了走廊的尽头,尽头处的这间标有办公室的房间就是我所要寻找目标的答案。
门是开着的,王兴华在里面,他似乎在看着一份文件,看得竟有些出神,不知道那文件上写的是什么,我凑到他身后往下看了看,上面写着一些什么畸形,不正常的字眼,旁边还附了张让人毛骨悚然的图片,那图片上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像人又像猴子,特别是它那双翻着眼白的死鱼眼,看久了真是让人浑身发抖,心中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