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李熹这边则是不温不火。方仲卿与李熹这二人倒还算是和谐,但秦明煜这边则与二人不同了。
倚兰看的出秦明煜是三人中最年长的,而且就倚兰这么多年识人的经验看,秦明煜也是三人中气质最不凡的一个。
此前倚兰还为能来接待秦明煜而欣喜不已,此时却是有些后悔了。
起初倚兰除却向秦明煜敬酒,为他布菜之外,还试着与秦明煜聊天,但哪知她说起的二三趣事,皆引不起秦明煜的兴趣。
秦明煜是客,总不能教秦明煜起话题吧,以至于即使秦明煜兴致缺缺,倚兰也要努力挑起他的兴趣。
倚兰这方使出浑身解数,却许久都不得要领,加之秦明煜又是个冷淡的性子,二人没聊几句便冷了场。
知道无能为力,倚兰便也闭了嘴,只是心下腹诽:她干这一行这么多年,这次还是少有的与客人将天儿都聊不下去。
也不怪倚兰聊不下去,秦明煜这个性格,就算是李熹,也时常与秦明煜共乘一车相顾无言。
秦明煜本就不是话多之人,不必要的时候,更喜欢安静。能与他畅谈起来的人才是少之又少。
方仲卿对酒席上的玩乐之法颇为熟悉,而且红叶也是个热情好玩的,二人将席间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一时间隔间之内除却乐声之外,还有几人传花罚酒之声。
期间方仲卿输时,红叶还替方仲卿罚酒,甚至上前唱过一曲。
李熹渐渐也提起了兴趣,见红叶唱罢,侧脸问起了绿衣可有什么才艺。
“奴不懂乐理,略通棋艺。”
绿衣见红叶的歌声如黄莺出谷,玉碎凤鸣,道自己只会棋艺时,不禁有些羞赧。
哪知李熹闻言却来了兴致,教使女搬了棋盘上来,竟坐在桌前与绿衣下起来。
几番歌舞过后,方仲卿已经有了醉意,李熹也面色微醺,曲起一条腿支头侧卧,视线有些恍惚的与绿衣下棋。
只有秦明煜看不出醉意,坐在原位将李熹侧卧伸出的长腿收入眼低。
红叶见方仲卿醉了,便在使女的帮助下先行送方仲卿去了隔间之后的厢房中休息。
绿衣也回头看了看李熹,只见她如玉的面庞上晕出两团微红,眉眼俊秀却因饮酒而眼神有些迷离湿润。
绿衣见李熹这般模样只觉心头一跳,而后慌张的垂头,随便下了一子。
“嗯?我赢了。”
绿衣一子过后,李熹笑出了声。二人皆是看向棋盘,果然是绿衣的白子气数已尽,不需多久李熹必胜无疑。
“公子棋艺高超,绿衣自愧弗如。”
李熹闻言失笑,她扶额坐起身,只觉头晕恍惚。
绿衣见状便上前扶住李熹,眼神示意一旁的使女上前。绿衣与使女二人便搀扶着李熹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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