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真境的情状瞧着很好,我遂央求他再教我练剑,他爽快地答应了。
为了勤练剑法,我一连十数日闭门不出,周婳c程茵相请同游玩乐,也给推掉了好几次,我觉得她们都要生气了。
韦真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到后来还能亲自执剑和我切磋了,我喜欢他舞剑的样子,优美利落,好似一幅赏心悦目的画作。
闲暇时,韦彦和文惠站在廊下旁观。
待收了剑,韦彦抚掌走来道:“三哥的剑法,不输从前多少。”
韦真境笑:“你这是在宽慰我了,若是不输从前,这丫头可接不下我几招。”
他说的是我。
其实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的剑法很快,我分明是招架不住的,可他病了很久,手上没有力气,所以我才能勉强压住再还击。就是因为他剑法太好了,我才需要更为努力地去练,去追赶他的脚步,如果我连一个病人的剑都格挡不住,不是会很没面子吗?
文惠笑意灿烂:“我看着也是像从前一样的,三哥莫不是怜香惜玉,故意让着嫂嫂吧?”
经这一语点拨,细想来,我觉得他前几日才像是让着我,剑都被我挑飞过,今日要不是我反应快咬牙抓紧剑,我的剑就要被他撩脱手了,但想他诚心教授我剑法,不应该让着我才是,那么就是他身体恢复很多了?
我打量着韦真境的气色:“你近日有精神多了。是不是郑嬷炖那么多汤的功劳?我就说你多喝些吧,老话说得好,药补不如食补。”
文惠道:“是听婢子说过,郑嬷每日都要为三哥和嫂嫂炖上一炉汤,只不知是什么汤这样滋补?三哥喝了许久的药不行,这汤喝了半个月,功效如此显著。”
“郑嬷炖的汤很好喝的,有薯”
不待我细数,韦真境猛地咳了两声,这咳嗽声听着奇怪,像是很刻意的,我停下来转头看他,不知是否错觉,他脸上隐约红起了两分,总之他阻止我没让我继续往下说,还道“练剑汗湿衣裳容易着凉”,伸手就拉我走。
我唯有跟随他照做而已,不过我转身时还是牵住文惠的衣袖,悄声对她说了:“郑嬷炖的汤真的很好喝,下次我让她给你和韦彦也留一份。”
回到屋里,府上婢子伺候我和韦真境换过了衣裳。
后来遣退了旁人,韦真境坐下与我说道:“那个仙仙啊,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我喝着一盏香茶,看他犹豫支吾的样子不爽:“有话就说。”
“你每天喝的汤,是郑嬷特意费心炖的。”
“我知道。”
“郑嬷很少管府中的闲事,她主要是为了我,当然了,如今是为了我和你。”
“知道,因为我嫁给你了。”
“是,没错,是这层关系。你你喝的汤,很有讲究,郑嬷是希望,你能早日为我韦家开枝散叶”
我给一口温热的茶烫着了,飞快艰难咽下,不禁恼羞成怒拍案道:“那又不是我的问题!”
韦真境被我震得捂住耳朵,急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你喝的汤不是普通的汤,文惠再问的话,你别天真当那是可以随便送人的东西。”
我尴尬,嘴上却要强:“怎c怎么就不能多送文惠一份了?文惠和韦彦不也没有开枝散叶?没道理我能喝,他们不能喝的吧?”
韦真境叹息:“郑嬷是跟着我娘的,韦彦的生母姚夫人终究只是妾室,姚夫人在时,郑嬷对西院的态度就冷淡,对韦彦也不过多照顾亲近。你跟文惠说的话我听见了,但你倘若真的那样做了,郑嬷或许会介怀。”
“”我词穷。
韦真境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罢了。”
我原以为韦家两兄弟那般友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