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她差点没一巴掌打死那可恶的毛衣男!
左晏晏蹲在斗柜前翻找被久搁多年没用的医药箱,心里一堆如山的抱怨不停泛滥。
她上辈子大概是性格有缺陷,就算投胎后依旧死性不改,所以现在才自食恶果!
“忍忍啊。”抱起医药箱走向他,左晏晏其实有点慌张。
裘天司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那女人居然是因为怕他的血弄脏她的沙发,而把他丢在冰冷的地板。
还真是“好心肠”!他撇撇嘴,瞧她一脸早就白透的脸色,恐怕已是吓得六神无主。
“我不会死的,放心。”按着腹部,他还能谈笑风生,忍痛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如果你死,我就完了。”家里无端端多具尸体,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你还敢救?”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不只一次骂自己蠢,后悔得要命。
裘天司不明白为何挑上她,可能源自于下午那片面之缘。
她始终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虽说不到饿虎扑羊的地步,但还是让他注意到了。
以往他遇到的女人倒是很主动,就她一个人扭扭捏捏的,反而觉得新奇。而且她完全不像是他会喜欢的类型,普通得跟路人甲乙没有两样。
最多是她气质清秀干净,相貌倒是平平,看惯了冶艳四射的美女,或是清丽脱尘的娇娇女,她可比是一碟清粥小菜。
左晏晏打开医药箱,完全不知道裘天司怎么看她,要是知道他将她贬得一文不值,那张小脸一定会扭曲变形。
“我先看一下你的伤口,不好意思喔。”她客气的说,毕竟对方是个男人啊!面对男人的身体,她还是会害羞的。
不过很显然,对方相当从容自在,一听到她的话后,倒是很干脆的把上衣脱掉。
裘天司忍着痛,把毛衣扔在一旁,那湿黏的血味他仍是讨厌,即便上头沾的是自己的血,一样厌恶。
“呃,我没要你脱得那么彻底。”乍见到赤裸健壮的胸膛,左晏晏刷红了脸,第一次看见自己老爸以外的男性裸体。
“不干不脆的,又不是要你脱。”他一脸嫌恶的说。
左晏晏撇撇嘴,低头看见他腹部的伤口,有点吓住了。“好长的伤口。”
“帅气吧!”他冷笑,觉得有点冷,恐怕是失血过多的关系。“快点弄一弄,简单处理一下就好。”
“要缝吗?”有点皮开肉绽了,好可怕啊!她其实很怕血,或是伤口这类怵目惊心的场面。
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这男人一定得用如此惊险的场面当作送她的见面礼吗?
左晏晏苦着一张脸,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他又不是医生,问他干嘛?“替我消毒一下,然后包起来,不要让它继续流血就好。”
“不好好处理,会溃烂的耶!”她虽然不学医,但身边有个戚亚德常常碎碎念,知道疏忽身体的人,往往会自食恶果。
“那还不快一点?”这女人只会鬼叫个没完没了,烂是烂他身体,与她何干?
左晏晏没办法,拿生理食盐水冲洗他的伤口,让裘天司闷哼好几声。
“忍忍,一下子就好。”哇,连她都觉得痛,但伤口不清理不行。“被什么东西伤的?长刀?”
“嗯。”裘天司言简意赅,完全不想交代清楚
“是不是你欠人家钱了?”摆明像是被人追杀,好可怕啊!“那我会不会也跟着倒霉?你确定刚刚回我家时,没有人跟踪吗?”
她会不会被误认为是和他一伙的,转而杀她灭口啊?
“你现在担心会不会太晚了,如果真的被察觉,人家还不杀进来吗?”看着那张喜怒哀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