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脸庞,实在太有趣了,裘天司还在苦中作乐。
这句话,登时让左晏晏心凉半截。
“放心,要死也是我,你没那个价值让对方费力气。”
左晏晏瞪眼,非常不悦,她鸡婆扛了他回来,可不是要听他这样讪笑贬低自己。
“不会拖累你的。”知道她不高兴,裘天司又多说了这句话。“包扎完我就走。”
“如果可以去医院,你早该去了,才不会平白无故让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掌握你的生命。”
原因问了也没用,知道又平添烦恼,干嘛弄清楚。
话虽然如此,但左晏晏还是同情心泛滥。
“我不问理由,你在这里休息一晚。”她真的很该死,迟早会惹祸上身!
裘天司挑眉看着她,“这么放心我?”他毕竟是个陌生男人,还是她天生艺高胆大?
“谅你没那个力气作乱。”
况且,她知道自己的斤两,这家伙怎么会看上她?一没钱财,二没身材,再加上他现在惨成一条虫,她还制服不了这条受重伤的虫?
只是刚才她被吓得都忘了自己有锻炼过,应该在当初就反制服他才对。大概是做梦都没想过有天会被人威胁吧,一慌乱脑筋都空白了。
“我是个男人。”普通人都会有警觉,这女人该不会以为世界上没有衣冠禽兽这种东西吧?
可能是她的善良无害,让裘天司感到有些担心,认为她的警觉性实在太低。
“我柔道黑带四段、合气道五段……”左晏晏拿起棉花抵在他伤口下,然后淋上碘酒,疼得裘天司龇牙咧嘴。“应该能打赢现在的你吧?”
“……”
他还怕她失手将他打死咧!
她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让那家伙住在这里一晚!
左晏晏伸展僵硬的四肢,让出床位,她在沙发上躺一晚,结果浑身酸痛得要死。
昨晚半夜那家伙还高烧不退,被她塞了退烧药,强灌几口温水,才没有烧到脑子坏掉。
房子坪数虽小,但被布置得很温馨,格局规划得很简单,客厅旁边就是床铺,所以能够看见那家伙安稳的躺在上头。
她走近,伸手摸他的额头。
“好像退烧了。”对照自己的体温,两人看来差不多。
左晏晏才这样说时,手突然被人拉住,臂膀反折往后边儿。
“是谁?”裘天司从梦中惊醒,不分青红皂白便自我防卫。
“哇靠,你以为在拍电影啊!”要不是看在他是伤患份上,左晏晏绝对不会让他如此称心如意。
裘天司登时清醒,赶紧松手,一手按着腹部,如此激烈的举动,不可避免让他感到疼痛。
“你怎么不反击?”如果昨晚不是唬他的话,以她的身手一定可以逃开,或是反制他。
“我昨天辛苦的要死,不想在今天白做工。”她要是力道拿捏不好,这家伙不幸伤重她不是完了!
“对不起,我不习惯有人靠自己这么近。”他没办法和她说明原因,出自于反射动作的习惯,源于后天环境训练而成。
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裘天司不认为她可以明白自己的背景。再者,他们关系不过萍水相逢,没深入了解彼此的必要。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完全可以理解。”左晏晏耸肩,不以为意。
“你还好吧?”乍醒时他的力道没怎么拿捏,误伤她的话,他就罪过了。
左晏晏转转手臂,表示没问题。“现在好多了吧?”
瞧他还按着伤口,证明自己是多此一举,但跟他没话题聊,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
哎,她不擅长跟陌生人相处哩!尤其是这家伙来历不明,昨天半夜她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