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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似乎都不重要,为什么刚才我一提到船上有女子弹琴唱词,他就脸色大变?难道那弹琴者见不得人吗?」

    「这件事……不知道和我听说的另一件事是否有关。」那臣子犹豫着,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听说崇德王的女儿大约在一个月前生了场大病,差点香消玉殡。好不容易被名医救了回来,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朱成渊一震,「变了个人?」

    「是啊,听说她一醒来,就不认得家人、亲朋好友,性格也变了。这还不算什么,最糟糕的是,王爷以前不许她做的事,她不知道几时偷偷学会了。」

    「别说她不该学的琴棋书画样样涉猎,就连崇德王最讨厌的唐诗宋词,她也可以倒背如流。下人都纷纷议论,这位千金小姐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崇德王视为家丑,绝口不提。刚才王爷您问及的事情,他当然就不会应答了。」

    一股热气从朱成渊的指尖冲到心脏,冲上大脑,他的头热得快要爆裂似的。但他并不觉得疼,因为那是一种狂喜,一种可以将他贯穿的狂喜。

    会吗?会是吗?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

    一个月的时间,死而复生的女孩,性情大变,弹唱的诗词……桩桩件件,都与他梦中的期待一模一样。他不敢相信这是菩萨感应了他的心声后赐予他的惊喜,但他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哪怕是他错了也罢,但他绝不再让她孤独地面对这世上的种种险恶和无可奈何。

    朱成渊心里不禁问:花铃,是你回来了?你在等我吗?如果真的是你,是否会如我思念你这般刻骨铭心地思念我?

    昨夜,那叫紫君的少女淡然冷摸地面对他,若她不是花铃,他的这份狂喜和期待,又将落入情何以堪的可悲境地。

    但若她是花铃,她的摸然态度是不是说明了她恨他入骨,即使重生,也不愿再与他相认?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答案!

    朱景明退朝之后回府,第一件事就是问门房,「今天杜家有消息送来吗?」

    「没有。」

    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恰好看到女儿紫君从外面的一辆马车下来,便冷着脸薄贵道:「昨晚去杜家住,也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好歹是没出嫁的姑娘,住到人家府上去,就不怕人家说闲话,给爹脸上抹黑吗?」

    她垂着头,轻声说:「是,女儿考虑不周,让爹费心了,以后再不会如此。」

    他冷哼一声,「跟我到书房!」

    紫君跟着他走进书房,他立即问:「昨晚见到杜羽杰了?」

    她摇摇头,「羽竿说她三哥恰好出门谈生意,不在家,所以没有碰面。」

    「笨!你就不会待到他回家你再回来?」

    朱景明的一声喝斥,让紫君诧异地抬起头望着父亲。刚刚还嫌弃她在别人家过夜会伤风败俗,现在却又明目张胆地让她去亲近别的男人?

    他瞪着她,「你难道忘了爹和你说的话了吗?爹的田庄这两年亏损严重,原本外放给你大舅的那三十万两银子又被他以尸家财毁于战火日为由血本无归,爹现在要维持这么大的家子是捉襟见时,独木难支。难得人家杜少爷看得起你,想和我们攀亲,你还不多和他亲近亲近。」

    紫君微微一笑,这笑容里是说不出的怅然,「爹是希望女儿可以为了这个家卖身换钱吗?」

    朱景明双目圆睁,「这是什么话?爹帮你找到一个好人家托付终身,你难道没有感激之情?什么卖身?你知不知道这仗如果再打下去,咱们家能不能保得住都说不准。爹和四殿下向来没有交情,现在又在朱成霄朝中做事,倘若四殿下真的打入城内,改朝换代,难保前朝老臣不会一起入狱砍头。」

    「不会的,爹与呀殿下好歹也是叔侄关系,各人各为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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