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宋长薄从苏清川背后伸手取过毛笔,蘸了墨递给苏清川,苏清川不解其意,刚要写字就听见宋长薄对着耳边问:“凌巧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了?”
写字的手一颤,白白留个污点。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从见你推翻桌子时就有这个猜测了,既然装无情之人又何必忍不住那一刻为她打抱不
平。”
“我不是那般善良的人,只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你与她也同,也不同。”
“喔,怎么说?”
身后人自顾自的握住苏清川的手在纸上写字,漫不经心的回道:“你们在对徐庭远的爱里都是
一样的傻,甚至有些蠢。”
对于嘲讽的评价,苏清川面不改色的接到:“不同之处又在哪?”
“凌巧是笨,你不仅笨还坏。”
握笔之人猛地在空中停住,宋长薄使劲动了动也不知她想做什么,刚放开她的手,就见苏清川把头上的山茶花拿下扔进墨汁里,与墨汁研磨混成暗红色的汁水,在写完的清川带长薄前淡淡瞄了个暗红色的徐字,没想到刚写完左边就被宋长薄一把抽过笔。
“连一步都不愿退让,清川啊,女人太过聪明反而过的累了。”
“呵,你是不是想若我如凌巧,此刻你就不会在这里故意等我劝说我了,而是不顾我心意的去徐庭远那边把我当货物的买来扔至家中。”
“你错了,若你如凌巧,我也不会喜欢你了,我不需要太多美丽皮囊证明我自己。”
苏清川也不接茬,起身开窗,看着如水的月色,深吐一口气,夜来香的俗气香味又一次漫过整屋,入了夜之后,俗不可耐的东西倒成王成后,真是讽刺,苏清川低头看见草皮上的秋千,伴着风铃:“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贱,总以征服女人为乐趣,却又一山望着一山高。”
“你始终不相信我爱你。”
“不是的宋长薄,我是不相信我有爱人的能力,止于心动是我的底线,你说的对,我不仅笨还坏,所以我要用最保险的方式保护自己,昨天的事二年前你也对我做过,就当扯平了。”
“我听懂了,你是非走不可了,那我也等二年,你能保证回来跟我吗?”
“宋长薄,约定之于你是什么?”苏清川突然打断他的话:“约定对于我是跟生命一样的东西,我曾经被辜负过一次,就没了命,你说人怎么能有两条命呢,所以,我怕是给不了你这约定了。”
“徐庭远知道你来找我的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我估摸着你应该还在书房就说过来跟你正式道个别。”
“如若如此,那真的天注定。”
“宋长薄,”苏清川突然认真的向宋长薄走去,伸出右手:“再见。”
男人认真的思考了几秒,伸出左手拉住苏清川的右手指甲拉至怀中,凑近耳边:“苏清川,既然你如此计较,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我这一别都不知回来是个什么光景,有什么好赌的?”
“你就说敢不敢。”
“激将法,真不像你宋少的作风,我始终是亏欠了你些的,说吧赌什么?”
“我赌你”会爱上徐庭远几个字被生生吞下,宋长薄换上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赌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如果是这个赌,我赢定了。”
“是吗?哪有必赢的赌,苏清川你真的是傻啊。”
苏清川不理会他的奚落,发现宋长薄好像把自己刚才没写完的字填完了,刚想看他写了个什么字,没想到被男人发现转身一拉:“你说你还二年前的那天,但你还有一事欠我。”
“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