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破的人面上波澜不惊的伸出手握住了徐庭远的手:“是有不少年了,徐校长依然是当年模样啊。”
“宋少说笑了,岁月不饶人,哪有不变的人。”
“说的也对,这乱世连律法都是朝令夕改,何况是人,只是看怎么个改法了?”
“喔,不知宋少什么深意?”
“哪有什么深意,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我一花花公子平时也需要包装几句上层人士思想。”
“不过,”话毕,宋长薄转头状似无意看了眼苏清川:“我自认为这世道变是天意,与其维持假装的安稳世道,不如直接从根上改变来的顺应人心。”
“此言差矣,变是好事,但要是变得不得当还不如维持原状,你说对吧,清川。”
站在二人旁边低头的女人听到自己名字后猛地抬起头,显然刚才的对话徐庭远听到了,不知为何,苏清川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把自己扔在一个特别尴尬的回答上,怎么答,似乎都不是那么回事。
想着要走了,也就顺水推舟说了句:“世道变不变的,哪里是一张嘴说的清的,再说我人微言轻更无言可谈,前厅还有客人,宋少,恕我与徐校长先行告退了。”
“别,我与徐校长多年未见,此番机缘自然是要多聊几句的。”
“宋少爷说的对,我还有事求他。”
“姝隅,你去前厅跟苏丽说一声,我过一会过来。”
“嗯。”
苏清川没多问就直接转身离开,只是转过头的一刻,略微歉意的向宋长薄欠了欠身,终究,是她辜负了别人的情。
孰是孰非,终究该断了,她不愿走上凌巧的路子,注定了她与宋长薄没有可能的故事。
走廊终究不方便,徐庭远绅士的将宋长薄引至书房,熟练的挑过雪茄递给宋长薄,却被人直接拒了。
“我不抽,谢了。”
徐庭远自顾自的把雪茄抽回,在鼻尖来回闻了几次,顺手放回烟盒中:“也好,不抽烟谈事也快些。”
“谈事?我竟不知有何事能帮上徐校长。”
“宋少过谦了,不过是些事情想向宋少这边讨教一下罢了。”
“关于凌小姐?”
“只听说宋少喜爱玩乐,没想到对这些流言蜚语也这么感兴趣。”
“毕竟朱霖出了名的好色惧内,讨的人还是大明星,想不听都不行了,只是可惜了凌大美女跟了这么个草包。”
“宋少说的在理,只是坏世道里,有个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话也在理,更何况这桩美事还是一箭三雕,论才能宋某自愧不如。”
“看来,姝隅还是跟宋少关系不一般,连这事都跟宋少说了。”
“徐庭远你不用试探我,苏清川什么都没跟我说。”
夹着烟的手在听到苏清川三个字略微一抖,说话的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者说既然决定把她送去火坑了,就是她的命数了,我多说也是无义的。”
“若宋少愿庇佑凌巧,我愿将公司股份拿出二成赠予宋少。”
“二成?徐校长怕是认错我了,我对贵公司的股份毫无兴致,神州女校的老学究们正对贵校抨击正猛,我若是要了老爷子怕是能扒了我层皮。”
“况且现如今都到了靠凌巧委身换取绿灯,这公司估摸着也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了,我要了之后还要费心此事,徐校长算半个生意人,傻子才做赔本的买卖。”
话已至此,徐庭远知道了这件事宋长薄是不打算帮忙了,从一开始他也没指望宋长薄能帮什么忙,只是刚才他说有事与自己谈,他以为苏清川与他谈过此事,本意拿出利益由他出面与朱霖简单的谈谈,毕竟他与苏清川这一走,苏丽一女流之辈也护不到凌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