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劝她。”
“等我下午去上课找时间与她谈谈。”
“好的。”
沙发上的女孩双目无神的把玩着茶台上的紫砂洗茶台,□□吐着舌头的造型勾起的兴趣远超他的话题。
同住了二年,他是越发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了,不过十七八的女孩子比苏丽还让他觉得头疼,转念一想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会心一笑灭了烟:“看你的样子,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是我让苏妈去叫你的。”
“一半一半吧,至少现在证明我没有猜错。”
“那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应该是有别的事了。”
“嗯。”
“我本来是有事,但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上去吧。”
这故作悬疑的话说出来了,苏清川也没有恼,直说:“你没有事,我有事。”
徐庭远看玩弄紫砂的人没有起身的样子,反被将了一军的人语调中带了丝差异:“你有事?”
“嗯。”
“你说。”
“两件,第一件你必须回答,第二件随意。”
“什么身份?”
“一件学生,一件闲人。”
“呵呵,且说来听听,先是学生吧。”
“第一件,我下午要去我母亲坟上一趟,跟您请个假。”
“为何?”
“不想说。”
“可以。”祭人父母他自然没有理由阻挠,对于她的问题放下了戒备,转了转酒杯中醒好的红酒:“第二件?”
得到应允的人放下手里的紫砂抬头看向书桌旁坐下的徐庭远:“学校是不是出问题了?”
转着酒杯的手一滞,顺势放下后徐庭远不答话,只是起身走至苏清川对面,看着女孩的眼睛略带一丝愤怒的问道:“谁跟你说的?”
“没有人。”
“你瞒不过的我,是谁多嘴?”
“没有人。”
“苏姝隅,你不擅长说谎。”
“我知道,所以我说的是实话。一开始我就说了,我的身份是闲人。”
“你还知道什么?”
“你此次要去南洋一带巡回演出,凌巧要与你一同去被拒绝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猜的差不多,都没有印证而已。”
“你也想当凌巧说客?”
“不,”苏清川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徐庭远:“我觉得你做的对,这一次全部带新人,把凌巧留在这里。”
“喔,为何?”
“第一,国内近年军阀混战,演艺学校早已周转不灵,上海虽是最繁华的地方却也是最易乱的地方,谁也不知道统治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歌舞升平下的盛景不过是海市蜃楼,唯有发展海外市场,去南洋捞一票才是最快的方法,我想这个方法应该是苏丽告诉你的,而且你也有了退意,所以你必须带新人去南洋以保证国内的资源不会有纰漏。”
徐庭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长大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与他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让他知道,苏清川也绝非善类:“说下去。”
“第二,相比于苏丽,你更相信凌巧。”
“此话怎讲?”
“不知道。”
“你不妨直说,我的人品你知道的,我不会背后嚼舌根。”
“的确不知道,”苏清川带着少女的稚气拍了下腿就站起身:“若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对面的人没说话,苏清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放弃了试探:“凌巧今天是白哭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必定是因为你要带苏丽去而不让她去吃醋了,谁知道,你要保护的是她。”
“错了。”许久不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