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第一次真正的开始上了正轨,每天就是去演艺学校上学c练习演唱,没事的时候练练字。
一过,就是二年。
1926年1月,新春的气氛远没有战争的恐慌来的严重,一声枪炮,张作霖打开了局面。
“苏清川,苏清川。”
“我不是苏清川,我是苏姝隅。”
“我不认识苏姝隅,如果你不是就请离开。”
“你到底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吗?”
埋头哭的人刚准备抬头,房间里的窗帘就被猛地拉开,刺眼的光弄醒了床上做梦的人,揉揉眼睛,又是梦。
苏妈:“小姐,该起床了。”
“还有小姐,刚才有邮差送来一封信,写的您的名字但是没有落款,我给您放梳妆台上了。”
“嗯,我知道了。”苏清川叹口气就起床穿衣服,苏妈却压着声音凑近自己:“苏小姐,您一会能不能去劝劝老爷。”
“怎么了?”
“我看今天他跟凌小姐大吵了一架。”
“嗯。”
看苏清川不信的模样,苏妈又补了一句:“凌小姐都哭了。”
这倒稀奇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居然哭了。
“有丫鬟说,还砸了杯子。”
“嗯。”
许是苏清川的态度惹怒了苏妈,说了半天一幅情绪淡淡的样子,苏妈直接问:“苏小姐,侬是不是不信我说的话。”
“我信。”
“那苏小姐你”
“说来不怕你笑话,苏妈其实我与你一般,都是这屋子里的外人,如果不是这副面貌,可能我连下人都做不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资格掺和这徐府的事。”
“您严重了,您与我们这些下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下人,”苏清川微微一笑:“二年前,还有人说我是做奴才的呢,一个名号而已,不必当真。”
“苏小姐。”
“阳光太灿烂人心情反而不太好了,苏妈你下去吧,我一会去看看。”
“好的,苏小姐。”
听苏妈一顿说梳妆的心情也扫了大半,她虽喜欢凌巧,也知道最近徐庭远对她的改观,但从心底里她始终对自己的处境分析的极为清晰,特别是徐庭远多情善变却又攻于利益的性格,一旦苏清川作为违背他的事情,这份表面的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说到底她是不愿意掺和至二人纠纷之中的。
只是苏妈上来跟她说这些话必是有人授意的,不然她没有这么多话与闲,这乱世比她那个年代更难讨饭吃,再者说,她也不想负了“支使者的好意”。
打开那封没有邮寄者的信,没读几行苏清川脸色变的铁青,咬着牙把手里的纸张细细的撕碎,再找了根火柴就着痰盂烧着了,叹口气整理好心情就去找了徐庭远。
走下楼寻了徐庭远一圈没见到人刚准备回房就见书房处虚掩的门,叹口气就走过去敲了敲门。
“谁?”
“陈老师,是我。”
“进来吧。”
一进屋满是烟雾,苏清川自顾自的走向窗户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春意料峭,不一会烟就散了个七七八八,她也得见被烟雾包裹下的徐庭远,颓败而无奈的夹着烟头。
看他无意攀谈,刚转身就听见男人喊了声:“姝隅。”
果不其然,是他让苏妈来找的自己。
“陈老师,您说。”随便捡了个最近的沙发位置坐下,就双手手指一交叉的等候这位‘养父’的多多指教。
“今天我与凌巧有了些争执,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嗯。”
“我只是不理解女人的心思,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