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陶墨如实的说。
无涯子也知司徒音现在情况不好,想了想咬牙道:“这是我云游的时候听山里一个道长提到的。当时还年轻,便想着去找找看,谁知竟然连一点关于这些古怪的药的线索都没有。我如今不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不让你们失望罢了。”
“那药可是西国皇室的活泉水,西国靠南的冰山上的紫蟾蜍,还有东国菩提山的菩提子,以北国皇室血脉为引?”陶墨重复道。
“是这些!”无涯子闻言,点头道,这些东西没有一个是好寻来的,那菩提子也是恰巧赶上罢了,虽说司徒音身子耽搁不得,可是那隐姓埋名的北国皇室血脉去哪里寻呢,起码至今为止,也不曾听说有人寻齐了这些药引,所以在无涯子看来,倒不如不再这上面费工夫,想想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吧。
陶墨看到无涯子的神情,就知道他不赞同自己去寻这几味药引,陶墨看了一眼无涯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傅,司徒音的病真的耽搁不起了!药老说若是再不去寻医治的法子,恐怕恐怕命不久矣啊!”
最后那句命不久矣,并非是陶墨胡诌,而是药老私下告诉陶墨的,而陶墨和药老怕刺激道司徒音,便没有跟他说,所以陶墨现在十分心急,在她看来,只要有医治司徒音的法子,她都愿意一试,哪怕是让她杀了自己。
而司徒音被方才陶墨所言愣住了,他不料自己居然命不久矣了,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尤其是遇到陶墨以来,司徒音觉得有陶墨在,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却不料这么快就要见不到陶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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