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如此灵验的解药药老定会与我说明。”
“世上若真有这样灵验的药,药老定会与我说明,加上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有派人调查灵丹妙药,如何能不知道?”一旦有这样的药,必然会引起一阵轰动,不可能在江湖上如此低调。
“我也是在师傅喝醉时听他讲过一次。之后虽然记了下来一直有研究,可这上面的药引实在是非同凡响。”陶墨想了想,说道:“我原本就是研究来解闷,想不到此时却有了作用。”
但这么多年她派紫楼不知出高价悬赏了多少回,也知派各地的人寻找了多少回如今还是一无所获。
“药引为何?”
“其余的还好说,就是这西国皇室的活泉水,西国靠南的冰山上的紫蟾蜍,还有东国菩提山的菩提子,连听说过的人都极少。”
司徒音也算略懂药理,迟疑了一下,问道:“那菩提子,不是传说千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吗?”就算能凑齐别的材料,这菩提子又要怎么办。
“我原先查阅过一些资料,若是我推测不错的话,菩提子上一次结果距离现在已经有九百九十余年。”陶墨此时才感叹道老天对司徒音还不至于太薄。
“如此说来,这些东西我们还有了集齐的可能?”司徒音眼里亮亮的。若非被迫,谁愿意让自己拖着一副带病的身体?司徒音至今还难以释怀,那日陶墨正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才主动请缨去大理寺的。
陶墨嘴里又重复了一遍,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许久才道:“我还听闻此药要以北国皇室嫡亲血脉的鲜血为引。”可北国早在陶墨出声的那一年灭了国,甚至各国已经将北国的领土瓜分了个干净,皇室更是最先灭亡。哪里还有什么北国皇室的嫡亲?
“哎呀,不要丧气嘛!”陶墨讨好的抱着司徒音的胳膊晃了晃:“当初场面混乱,万一留下了几个北国皇室呢?如今隐姓埋名在各国生存也是有可能的嘛!”
“是,你说的有道理。”司徒音摸摸陶墨的头,心情复杂。这几味药哪样是好寻的?就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找来,服用下去又是否有效?可他不想让陶墨想那么多。
“今日以晚,明天我去找师傅亲自问个明白!”陶墨说道。经历了这么一段危险的事情,连吃东西的兴趣都没有了。陶墨爬上了床,直到睡熟,抱着司徒音的手都没有松开。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音便觉得身边有动静,接着便感觉到有手指在他脸上滑过。从眼睛,一直滑到嘴唇,最终在唇边徘徊。
因为陶墨一向比司徒音起的晚许多,所以除非司徒音病发昏迷,陶墨还是很少见到睡眠中的司徒音的。
一时鬼迷心窍,陶墨反应过来时已经亲可上去。心虚的瞟了一眼司徒音,却见后者正面带笑意的看着陶墨。
“你你这人怎么醒了都不说一声的。”陶墨心虚的问道。
“怎么起这么早?”司徒音笑着问道。
“我不是想着要早点问师傅嘛!刚刚已经派人去请师傅了。”正说着,外面有人禀告:“夫人,无涯子已经来了。”
“这么快?”陶墨慌忙下床,司徒音也没有再休息。二人快速收拾了一下,往前厅赶去。
见二人一起进来,无涯子微微一惊。亏他还以为是他们两个又出了什么事,才赶的这么急,现在看来倒是他多想了:“找我做什么?”无涯子喝了口茶,问道。
“徒儿曾听师傅说过一种能解百毒的灵药,今日叫师傅来正是为了此事。”陶墨拉着司徒音坐下:“不瞒师傅,司徒音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
“胡闹!我何时说过什么解百毒的东西!”无涯子脸色一变,为司徒音诊脉后面色复杂。
“师傅,那醉酒时我清清楚楚听到的!你也不必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