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和许博厚还有梁姨娘在花团锦簇中用了几块糕点,不时承受梁姨娘的指桑骂槐和眼神攻击,陆欣旎表示她虽然很饿,但尼玛半点胃口也没有了。
兴趣缺缺的叼着块糕点陪着大叔大妈赏花,所谓的乌兰国名花“素心喉”也没让陆欣旎有多赏心悦目。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名品花卉,其实也不过是奇货可居,几片粉嫩花瓣便赢得了西苑内许许多多少女少妇的喜爱,这“素心喉”也算是幸运的了。
赏过了花,梁姨娘带着盼秋依依不舍的离开,临离时直拿眼睛勾着许博厚,就是希望许博厚能心一软把她留下来,只可惜许博厚的心和他的脸一样,都是麻木的,所以白瞎了梁姨娘那几记勾魂摄魄的眼神,愣是没得到实惠的好处。
“明日回娘家,有什么需用带着的,先和康乐盼夏说了,好让他们收拾出来,明日带着。”从花房出来,许博厚引着陆欣旎来到他的卧房。
陆欣旎沉吟了下,摇头:“也不知该带些什么,你也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我大部分都不记得,这次提议回娘家,就是希望能通过娘家的一草一木勾起往日的记忆,我的娘家远么?该带什么你是老爷你做主。”
“伍家是许家的佃户,居于许家村外十里,并不远,不过那里多是农田乡路,恐路途上要颠簸些。”顿了顿,“西苑不如许家表面的光鲜,今早刚和大哥说了你要省亲的事,他既然点头了,自然不会让你空手回娘家,放心吧,许家不会让你在伍家丢了面子。”
这个陆欣旎无语了,用她现代人的思想,根本预料不出许博厚会说出这番话。难道他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就一点也不觉脸红吗?自个儿老婆的面子,还要自家大哥给挣,靠自己就不行吗?
“唉——”陆欣旎发觉,她近来叹气越发频繁,不知道叹气太多,是不是会加快衰老,那样自己可就真需要“滋润滋润”了。
“为何叹气?”许博厚问。
陆欣旎抿抿嘴唇,她能说她在为拥有一个一事无成的老公而感叹命运的不公吗?
“我在想,如果爹娘明日发现我不记得他们了,他们会不会很伤心。”说假话丁点不带脸红的陆欣旎信口胡咧咧。
“不会。”许博厚说。
“恩?”
“没什么,我去叫康乐准备晚餐,中午你吃的少,想必也饿了。”说着唤过不远处的小厮康乐,随口嘱咐几句,一边却用眼睛打量陆欣旎,他刚刚,险些说错了话。
陆欣旎没发觉许博厚的异常,她还在为怎么让自己的便宜老公平步青云而森森地纠结着。
晚饭过后,陆欣旎为自己留宿在许博厚这里而感到不自在,毕竟是两个从前不认识的男女,虽有了夫妻之名,但却没有夫妻的那份情,怎么感觉都是别扭的。
许博厚走到陆欣旎的身前:“地上凉,早些上床睡下,明日还要起早。”
陆欣旎坐在凳子上迟疑着不起来。
“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我说了,只要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不等陆欣旎回答,许博厚已是弯身将陆欣旎从凳子上抱起来。
“喂喂喂,你干嘛,放我下来!”
许博厚像是抱孩子似的把身形瘦小的陆欣旎从凳子上抱到床上,还细心的为她褪去鞋子。
陆欣旎盯着许博厚的一举一动,突然笑了:“从前我爸呃,我是说我爹爹,从前我爹爹就是这样给我脱鞋除袜的。”说着目光中闪烁记忆的水光,父亲,这个词对陆欣旎来说还真是奢侈。
许博厚的动作流畅,丝毫没有因为陆欣旎的调笑而停顿,不过在陆欣旎看不到的角度,许博厚眼中却有着深沉的疑惑,看着陆欣旎的目光也是惊疑不定。
“怎么了?这样看我?我是说真的,我觉得我们夫妻的情分不多,父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