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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干了,专门描底稿吧,干好了,我给你加工银。”司马鼎文笑说:“多谢妈妈c姑娘看重,描底稿还行,不过挑水劈柴照干不误!”

    司马鼎文说到做到,除了描图外,有空就去挑水劈柴,妈妈和女儿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想不到会雇到这样的好人。

    一次,司马鼎文挑水回来,由于天热,累得汗水直流,妈妈见了,连忙用湿布巾给他擦汗,还煮了龙眼鸡蛋汤叫女儿送去给他吃,杏鹃心里喜欢他,特地放了许多冰糖在碗里。司马鼎文流了汗,口渴得很,见了很高兴,一边喝着龙眼鸡蛋汤,一边拿笔画图,那图是一幅桃花开在墙头,图边有许多空白之处,杏鹃说:“此处能写上几句诗就更好,你能写吗?。”司马鼎文笑说:“会一点。”杏鹃说:“好,你写来我看。”司马鼎文在纸上写了几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已知无去处,桃花依旧笑春风。”写罢用眼斜视上官杏鹃,上官杏鹃不知他是故意的,纠正说:“你写错了,应该是‘人面不知何处去?’”司马鼎文点头说:“是,记性不好,错了。”杏鹃说:“看不出你还会吟诗,我吟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下一句是什么?”司马鼎文接口吟道:“东风无力百花残,对不对?”杏鹃说:“看不出你真会。”杏鹃说罢,口占一绝:“一夜寒风落几花?无端愁绪乱如麻,春风不解落花意,随便吹飘哪一家?”司马鼎文听出些味道,也口占一绝:“春江流水送落花,水到滩边有人家。愁绪应随流水去,双双燕子送飞霞。”杏鹃听出诗中之意,大惊说:“你决非打工之人,快告诉我,你是谁?”司马鼎文说:“我真是打工的,只因从小父母教我识字作诗,所以会一点。”杏鹃信以为真,说:“往后我不叫你翦益福,叫你‘诗哥’好吗?”司马鼎文笑了,说:“好,那我就叫你‘鹃妹’。”

    有一天,五六岁的小弟弟在屋后的河堤边玩需,一只蝴蝶飞到他头顶,在他头上飘忽不定,小弟弟想抓到它,往上一抓已碰到它的翅膀,可是被它飞走了。小弟弟哪里肯舍,大步追去抓它,谁知蝴蝶已飞离了河岸,小弟弟眼睛只看上面,一脚踩去已是河中,只听“卜通”一声,不弟弟巳落入河中。小弟弟在河中挣扎,情况十分危急,有几个大妈看见了,大叫“救命!”喊声惊动了杏鹃和她妈,跑出后门见到是小弟弟,惊得她俩面如土色。这时,一个年轻人正好路过此地,见了,脱了外衣,一头扎进水里,只两三下划水,就到了小孩身边,把小孩一把扯住,拉上了岸,岸上的人见了,都松了一口气。杏鹃妈大骂使女:“你是怎么看孩子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剥了你的皮!”使女跪在地上吓得身如筛糠,说:“我刚离开一会儿,想端碗红枣粥给他喝,谁知就出了这事,我真该死!”

    杏鹃妈和杏鹃不理她,转身拉住年轻人千恩万谢,问他哪里人?姓谁名啥?年轻人笑说:“没什么,救人是应该的。名字就不必说了。”说罢就要走,杏鹃妈和杏鹃哪里肯放,定要他进屋坐坐,年轻人推辞不了,只得进屋,杏鹃妈拿出干衣服给他换了,又拿出十两银子表示感谢。年轻人换了衣服,说:“衣服我就受了,银子坚决不受。”说罢转身就走,如飞而去,杏鹃妈和杏鹃拉也拉不住,眼睁睁看他走了,连忙把银子递给翦益福,要他追上去给他,无论如何要他收下。

    其实,司马鼎文早就看到这个年轻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姑苏学堂里的同学庄兴楚,为了不让他认出自己,所以低头装儍,不料主人要他拿银子去追庄兴楚,这下包子皮薄,露馅了。司马鼎文拿起银子,飞速而去,不一刻就追上了年轻人,他大喊:“庄兴楚,你站住!”庄兴楚听有人叫他,回头观看,认得是司马鼎文兄,高兴地停止脚步等他。

    庄兴楚满脸兴奋说:“是大哥,想必是中了举人了,请我喝酒吧!”司马鼎文喘气说:“别挖苦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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