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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吓了我一跳。”司马鼎文说:“我是听到有人哭,才进来的,想不到是你。你这是为什么?”曾莲子指了指墙上的画说:“这是我妈的画像,我来祭拜她,寄托我的哀思。”司马鼎文抬头看那画像,正是自己给曾莲子画的肖像,不过上面改了,添了一些白发和皱纹,像个中年妇女。这下,司马鼎文才明白她要画肖像的原因,听说她妈长得和她很相似,所以要司马鼎文给她画像。司马鼎文心里十分同情,又非常感动,不禁拉着她的手说:“妹妹,不要太伤心了,我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的。”曾莲子含泪点头。

    地上有些刚欲烧化的诗稿,司马鼎文捡起来看了一下,有一首悼母文,司马鼎文唸道:“恨忧忧,无尽头,思念慈亲永不休,泪随逝水流。

    立桥头,对山丘,无限情思无限愁,重逢夢里游。”

    司马鼎文受到感染,也流出了眼泪,替她烧起了诗稿。

    这时,曾青书经过这里,见有烟以屋内冒出,从门缝里往内张望,看到墙上的画像和燃烧的蜡烛c香c纸钱,还有曾莲子和司马鼎文,他不大明白是什么事,偷偷去向亲生母亲崔夫人汇报去了。崔夫人听了,立刻带上贴身老妈,飞速而来。

    门外突然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崔夫人,一个是崔夫人的贴身老妈,曾莲子和司马鼎文吃了一惊。崔夫人满面怒色,喝道:“捣什么鬼!弄神弄鬼想咒死我吗?”说罢,踢灭了香烛,撕裂了肖像。曾莲子去抢肖像,被崔夫人推倒在地。崔夫人命老妈将她拖走,司马鼎文见了,明白是南山老爷的太太崔夫人,上前劝阻说:“慢慢来,她会走的。”崔夫人问:“你是何人?”司马鼎文刚要回答,老妈说:“他是大太太的侄儿,从吴江来给老太太拜寿的。”崔夫人说:“吴江来的,寿宴已完,还不回去干啥?”司马鼎文说:“本来就回去的,姑妈要我留下陪飞阳兄读书,所以就留下了。”崔夫人一声不吭,把门锁了,和老妈走了。

    曾莲子和司马鼎文站在废屋的前面,一片茫然。曾莲子被推倒在地时扭伤了腰,正捂着腰显得难受,司马鼎文扶着她回她的住所去,没走几步,丫环杏儿来了,说:“姑娘,你去哪儿呢?我找得好苦!”曾莲子为了给母亲烧香,怕人多嘴杂,没告诉她。司马鼎文说:“你来的正好,快扶姑娘回屋。”杏儿问发生了什么事?司马鼎文说:“回去慢慢说。”

    回去后,司马鼎文将曾莲子思念母亲,画像祭拜母亲,被崔夫人知道,推了一跤的事全都告诉了杏儿,杏儿气道:“是哪个多嘴的将此事告诉崔夫人的,真可恶!”

    崔夫人回去后仍怒气冲冲,大骂不止,曾南山问了一下,才知是这么一件事,他心里惧怕崔夫人,更思恋美貌的莲子母亲,迫于压力才把莲子母亲赶出去,想起莲子的母亲,不禁潸然泪下,借故把曾青书叫来,刮他一巴掌,说:“莲子也是你妹妹,她想她母亲你看见了不说不行吗,为什么要闹得鸡犬不宁,你个蠢货!”曾青书挨了打,嘟嘴喃喃说:“我怕她咒我娘死,所以才告诉娘的。”

    过了几天,家中的私塾开学了,姑妈一定要司马鼎文留下陪儿子曾飞阳读书,司马鼎文推辞不了,只得同曾飞阳一起去私塾,私塾设在花园内的旧厅房内,请的先生是本城有名的范乡绅。这范先生中过举人,多次会试都名落孙山,年纪大了,仕途无望,只好替人家做西宾。来读书的除了曾家几个子女外,还有几个远房亲戚的子女。范乡绅寄希望于这些学童,希望有人能金榜题名,为他挣一口气,使他脸上有光。可是曾飞阳c曾青书都不是读书的料,倒是那几个女学生聪颖有才,可是朝廷从来不招女官,所以范乡绅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这几天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也在曾府,所以他俩也去观热闹。司马明华太太亲自领曾飞阳和司马鼎文来见范先生,向范先生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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