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片的地头蛇,因一个码头的管理权和另一伙人争斗。这两个人见我身手不凡又救了他们,就拉着我拜了把子。”
景传志听别人说过,青联帮成立于清朝雍正初年,是承运朝廷的粮食而逐步发展起来的帮派;最初的成员是运送粮食的船工,主要分布在大运河沿线,后因漕运衰落,大多数人迁往了淞沪,并渐渐地在淞沪发展壮大了。时至今日,这个帮派已经很有势力了!
“呦,桃园三结义啊!”景飞笑道,“你们抢到那个码头了吗?”
“抢到了,现在它归我管;大哥负责舞厅;二哥负责车行和赌场。这几个地方的盈利到月底都要交给大哥,支出帮会的开销和兄弟们的生活费。”陆逸尘说。
“生意做的挺大呀!你老大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到淞沪如果遇到麻烦就亮出他的大名,让大淞沪的魑魅魍魉统统给我闪开。”景飞眉飞色舞地说。
陆逸尘笑了笑,说:“我大哥叫张啸天,二哥叫吕祚行;你跟他们不熟,有事还是来找我吧。”
“应该没什么事。你那儿有合适我们做的事吗?帮忙介绍一下,你看我能做什么?”景飞问。
陆逸尘笑着说:“我看你挺麻利的,去二哥的车行做事吧?”
“车行?你们车行也有马车?你别说,赶车这活儿我真能干。”景飞说。
陆逸尘答:“不是马车,是黄包车。”
“黄包车?”景飞问。
陆逸尘解释道:“黄包车是人力车。由两个轮子c能坐一个人的椅子个顶棚和拖把手组成;有点像你们那儿的平板车。”
听到平板车,高进的心里咯噔一颤,又想到了拖哥哥的情景。“这活儿我们做不了。”他说。景飞看了高进一眼,从他的脸上读懂了意思;他咳嗽了一声,说:“对呀,我们做不了。你替我们找别的事吧。”
“码头上的都是粗活,挣得是辛苦钱;你们去大哥的舞厅做服务生吧,端茶倒水的活儿不累,还能接触到上流社会的人,机会也多一些,说不准哪天就遇到你们生命中的贵人了。”陆逸尘说。
“累,倒不是要紧的;再说吧,还不知道哪天能到淞沪呢!”景飞说。
景传志坐起来,问:“你们睡地上冷吗?”
陆逸尘答:“不冷。铺被子了。”
“你那匹马不错;”景传志问,“值不少钱吧?”
“那是东瀛军马,有欧洲马的血统;我在淞沪的马场见过欧洲马,体格很是高大健硕。”陆逸尘说。
景传志点头道:“东瀛人为了侵略战争,连军马都改良了。我就纳闷了,既然是东瀛军马,怎么会在你手上?”
“路上遇到两个心怀鬼胎的东瀛兵,被我快刀斩乱麻地结果了;不光得到两匹好马,还有两把好枪呢。”陆逸尘说完,从枕头边的衣服里掏出了两把崭新的手枪。
高进笑了笑,说:“你要是早拿它出来,不用动手,马车也是你的了。”
陆逸尘笑着说:“无怨无仇的,再急也不能把枪口对准同胞啊。”
“这话说得对。”景飞说。
“这枪送给二位兄弟了,算是见面礼。”陆逸尘把枪递了过来。
景飞一脸兴奋地伸手去接,却听父亲说道:“我们普通老百姓要它何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陆逸尘和景飞一个要送,一个想拿,都不知所措了;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几秒,高进说:“多谢陆大哥的美意,枪还是算了吧,我们用不上。你不是抢了两匹马吗?怎么只见你骑了一匹?”
陆逸尘笑了笑,收回枪说:“夫人和双儿都不会骑马,那匹马的性子又烈,一时半会儿难以驯服;要是送给别人,东瀛兵追查起来反而会害了人家,所以我把那匹马连同两具东瀛兵的尸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