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把明烛带过来!让金子轩知道知道他的白月光都干过什么!”
江夭夭起身去了炊事处,无人;平日里明烛常活动的地方,无人;一脚踹开了明烛的室门,她就不信这里还没有人,只见明烛正坐在梳妆台前抹着口脂。
江夭夭这一踹门把明烛吓得不轻,一点口脂在手,手一抖便画出了嘴角大半,面色惊恐的看着踹门而入的江夭夭。
江夭夭笑着道:“明烛啊,你真的是好心情。”
明烛知道她是来找麻烦的,可不知道是因何事,所以顺着道:“是嘛,这是我今日新买的口脂,正想试试色呢。”
江夭夭见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气火更甚却道:“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瞧你都涂歪了,我找你来就是金子轩要找你,好像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明烛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喜,可转头一想为何金子轩不自己来而是找江夭夭前来呢,她道:“那您等我会儿,我先换身衣服,再把这口脂重画一下。”
“可你的金公子挺急的呢。”
“去见公子自然是要最好的状态啊。”
江夭夭拔出灼华指着她,笑的阴森道:“明烛啊,你还真跟我演上戏了?快点跟我走。”
待江夭夭拉着明烛御剑而至时,金子轩的屋前人更多了,不仅江澄来了更是把金光善都打了出来,金光善一出,局势就稳定了些,至少把两人都劝住不再动手了。
江夭夭把明烛往前一推讽刺道:“金子轩你的大好人来了。”
江澄虽然知道江夭夭不会无缘无故如此生气,再加上江厌离更不会平白大哭,他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姐为什么要哭,你们俩为什么一个个说话都跟吃了爆炸符一样。”
江夭夭道:“你怎么不问问金子轩,再问问这个人她干了些什么。”
江厌离哽咽道:“阿夭,算了吧。”
江夭夭本就生气,可她阿姐居然跟她说了句‘算了吧’,她气势都小了些,对江厌离道:“刚才金子轩怎么说你的你都忘了,你还护着他?”
金子轩把明烛扶起来问:“明烛每日给我送汤的是否是你?”
明烛瞅了瞅局势,羞涩委屈的开口道:“是。”
江厌离擦干净了眼泪对金子轩一字一句的道:“我从未给你做过任何汤,从未。”
江厌离从小时候便暗许芳心以为金子轩终有一日能看到她,结果现在她才知道阿羡说的是什么意思,才知道金子轩对她的态度。江夭夭说的对,既然这人如此待她,她也不必再去对他好,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都与她无关。
金子轩笑了笑道:“你们听听,这可不是我欺负她的,可是她自己说的,是她冒充明烛。”
江夭夭冷笑一声,她阿姐不愿争那她们走就是了,剩得在这里看金子轩和明烛碍眼,下回她见这两人一次就打一次。她挽着江厌离的手,轻轻道了句:“阿姐,我们走。”
两人刚刚没迈几步,就听身后金子轩道:“刚才谁口口声声的说,那莲藕汤是我做的?既然冤枉人都冤枉得这么有理,是不是该道个歉。”
这此江澄才大概懂了什么意思,每日江厌离做的一大锅莲藕汤,他们一人一碗还有余,估计就是给他送去了,没想到还冤枉江厌离,现在这厮居然还觍着脸向他们要道歉。江澄怒气冲冲的看向金子轩,魏无羡更是想上去再揍个几百回合,江夭夭差点一个灼华甩过去却被一旁的江厌离按住了。
江厌离看着明烛平静道:“人自知,心自明,我问心无愧。”
表面越是平静其实心里越是波涛汹涌,江夭夭自然是知道自己阿姐现在心里有多难受,魏无羡和江澄怎么说也是个男孩,女孩子的心思终究还是不是很懂。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