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县太爷。”
“不要找他,他一定派赵县尉,赵县尉管治安,所以一定派他。所以干脆找赵县尉。”
“找到赵县尉怎么说呢?”
“就说,钱少奶奶想他。”
“可是他还是要捉田直正啊?”
“以后的事那你就不要管了。只要照这样说了,以后就不找你的麻烦,不照这样说,以后小心点,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还是有些担心。”家丁走后,刘廷杰道。
家丁的家人在我们的控制下,他不敢乱说。赵县尉不舍得与钱少奶奶分离。
“嫂子的安全呢?”
“个人,威胁不了他。”
“如果人多呢?”
“要我们大老爷们干什么呢?”
“来弹压的是什么人?”
“还不是都头率领的那些人。”
“会不会有外援?”
“各县有各县的麻烦事,别的县兵不会来。最有可能是都头邀请滨江里的乡勇,他们战斗力很强,如果来了,就要认真对待。不过我想,他们不会来,'和州五农'不是不分敌友的人,他们不会把别的屯垦农民当敌人。”
赵县尉率领五名县兵来到钱家,情人相见,分外亲热。不管身旁丫鬟在场。竟然相拥亲吻起来。随后赶走丫鬟,双双携手进入内室,里面立即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丫鬟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又不敢离开。少顷,二人外出,钱少奶奶道:“我正要你帮忙,你却自己来了。来了正好,快派人把田直正抓起来。”
“送信的人说:'你想我',我便装着巡乡的名义匆匆来了,身边只带了五六个人,警卫差不多,捉人远远不够。你要捉的田直正是否就是那个力量很大的'黑煞神'?若是她,趁早拉倒,我的县兵不敢撩拨。”
“亏你还是个官员,就哪么怕她?连这点本事也无,以后不要见我了。”
“有话好说,不要这么决绝么!”
“去不去?抓不抓?”
“去!抓!但是这几个人不行,必须让都头另外派人。”
“现在就去!”
“先和我亲热!亲热之后,我进城,要都头派人。”
“真拿你无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他的要求。又与赵县尉亲热一番。
赵县尉满足之后,出门向一名士兵讲了一通话,那士兵随即如飞而去,赵县尉随即又回到钱少奶奶身边。
“你没有回城?”
“这种小事,何必我亲自辛苦?请你等到明日,都头就会带兵到达。”
“你尽骗人!”
“不是骗你,想让你多陪陪我。”
“我不愿陪你。”
“你不陪我,我陪你好了。”
“反正都一样。你就会下种,我怀孕怎么办?”
“怀了孕,干脆嫁给我。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一定可爱,和我一样聪明,和你一样美丽。”
“我跟他是妻,你有妻,我跟你岂不成了妾。你是七品,他也是七品。跟了你降低身份。”
“七品和七品不一样,我是实职,他是虚职。我能升县令c刺史。前途无量c他只不过是个参军,虽然拿七品的钱,却无七品的权,怎能和我相比?”
赵县尉的传令兵又落到陈义手里。
陈义道:“想死c想活?”
“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只要答应我的话,什么事也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若不听我的话,你身上就要留个零碎一一一一一只眼个鼻子只耳朵,或者男人的那个东西,如果到城里不按我的话说,你照样不得安生,你的娘也会跟着受累。”
“说吧!要我说什么?